王煊的飛船在舊土外太空一閃而沒,距離老鐘的飛船被擊毀已經(jīng)過去五日,但是各種風暴依舊在。
有些探測器雖然毀掉了,但在最后關(guān)頭依舊捕捉到殘影,向遠方發(fā)送出幾張模糊的畫面。
關(guān)于這些,王煊不在意,他很清楚,自己曾經(jīng)在現(xiàn)世中殺過地仙,無論是超凡者還是財閥,都肯定會默默關(guān)注他。
可以說,他的成敗得失,一舉一動,都算是某種指標,會成為人們考量超凡究竟怎樣了的重要參照物。
“王煊……他出現(xiàn)了!”舊土,有人低語,告知相關(guān)高層。
“什么,他的飛船突兀地從那片外太空出現(xiàn),而后又駛向宇宙深處?”有人出神,這兩年他在哪里?
新星,即便在老鐘被謀害,風波席卷各地,新聞連續(xù)占據(jù)幾日頭版時,王煊出現(xiàn)的消息也依舊在第一時間吸引了各大組織的目光,被列為最重要事件。
“王地仙,他可真行,忍得住寂寞,舍得了繁華,遠離絢爛多彩的紅塵,像是一個苦修者,獨自在無邊冰冷的宇宙中旅行,尋找他的超凡?!惫P趣庫
“趙家兩年前派人去那里尋找,消息果然可靠,并沒有錯誤,最后他還真是從那片區(qū)域出現(xiàn)了。”
新星,趙家是最先得到消息的,因為,他們不僅布置了探測器,還曾有一艘飛船常年在稍遠處徘徊。
趙澤峻聽到消息后,放下茶杯,站起身來問道:“王煊他終于出來了,聯(lián)系上他了嗎?”
宇宙深處,位面裂縫接近閉合,飛船肯定進不去了,那里一片模糊,即便是人體也需要側(cè)身才能過去。
“在這里等我,當然,你要小心一些,別被路過的飛船襲擊。”王煊叮囑,但凡出現(xiàn)在這塊區(qū)域的飛船,多半都有些問題,大概率在“惦記”超凡領(lǐng)域的人和事。
“你也小心,萬一宇宙裂縫閉合,將你封在里面怎么辦?”小熊那機械略顯僵硬的聲音傳來。
“沒事!”王煊一閃身,沖出飛船,側(cè)著身子,如同游龍般滑了進去。
他不止一次來這里了,對于內(nèi)部的地淵,廣袤的位面縫隙,非常熟悉,不必在如同黑暗迷宮般的通道中繞遠路。
盡頭那里徹底暗淡和模糊了,連霧靄都消散了,有的只是虛空。
“這里徹底閉合了,指望我這個跌落下地仙層面,饑餓到想吃下一頭龍的人,打破此地,沒有可能了?!眘m.Ъiqiku.Πet
王煊呼喚御道槍,需要它來打破虛空,不然的話,只能退走了。
御道槍微微發(fā)光,漸漸亮起,它沒有任何廢話,不是為了王煊,為了它自己也要挖出一些真晶,不然將來它很有可能反過來被旗面壓制,去填陣圖。
御道槍復蘇,金銀兩色細密紋絡(luò)交織,它被刺目的光包裹著,整體變得恐怖無比,在接引宇宙中各種成分復雜的能量。
而后,槍尖撕開虛空,將閉合的地淵盡頭給絞碎了,而后它不斷轟鳴,徹底剖開位面封印。
它不斷震動,讓這里擴張,撐開一片開闊的“礦洞”,叮的一聲輕響,一塊較大的真晶出現(xiàn)。
五色斑斕的高品質(zhì)真晶霎時間就熄滅了,絲絲縷縷的光被御道槍吸收。
接著,它又挖進去一大截距離,像是貫穿了一片天塹,打通出一個塵封的古礦洞,但沒有新的發(fā)現(xiàn)了。
御道槍暗淡,傳出波動,道:“交給你了。”
王煊接住墜落下來并縮小的御道槍,闖進那片開闊的礦洞中,開始了自己勞累的礦工生涯。
有至寶在手,他自然不會舍棄不用,即便它很短,但是用來挖這種奇異之地,也是必要的選擇。
不然的話,人間的工具,各種凡鐵等根本挖不動,而其他異寶等,如今都早已失去了神性。
“我挖,挖,挖!”王煊放下身段,沒有什么不能“屈尊”的,這個年代,他連過去不屑一顧的峽谷邊上的草都吃光了,當?shù)V工又怎么了,勞動最光榮。
他掘開礦道,沿著超凡光海退潮的痕跡一路前進,發(fā)現(xiàn)堵塞前路的竟然屬于半精神半物質(zhì)地帶。
他又一次懷疑,在大宇宙之外,是精神天地嗎?還是說過渡區(qū)域才這樣。
“我能一路挖到超凡新世界嗎?”很快他又搖頭,大概是不可能的,超凡光海是不斷改道的,挖到一定地步后,光海留下的痕跡可能就突兀的沒了,它會從虛空中直接消失。
并且,最初的這片地帶還算好挖,較深處多半會有麻煩。
事實上,不久后他就挖出問題來了,在這超凡光海留下的痕跡中,他還沒找到一塊真晶呢,就先挖出一個人!.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