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現(xiàn)實世界休整后,王煊依舊要再上路,同時,讓青木和老陳注意接收宇宙深處那艘古船的信息。
陳永杰道:“王煊,你身上有問題,每次你模糊下去,徹底消失前,都被一團(tuán)光籠罩,有一剎那的誦經(jīng)聲。當(dāng)時,你在練什么功法?”
“離開前,我沒有練功?!蓖蹯釉尞?,然后,他停了下來,仔細(xì)回想幾部經(jīng)文,從金色竹簡到石板經(jīng)文等,又到釋迦真經(jīng),再到……精神病大法,他眉心狂跳。
他快速從福地碎片中取出一堆經(jīng)文,竹簡、紙張等,放在地上,并告訴陳永杰,這次他進(jìn)去后,盯緊了,看哪部經(jīng)文有動靜。
宇宙深處,古飛船上,氣氛異常,四大高手無,妖主妍妍都留警告了,可是……裙擺依舊沒了!m.biqikμ.nět
“這是想看仙舞而不得,以這種方式挑釁我嗎?”妖主妍妍身上被燒爛的長裙開始恢復(fù),但長腿遮掩不住了。
“他在犯罪,風(fēng)華絕代的妍妍小姐姐怎么可能會放過他?”機械鳥說完,自動解體,化成活性金屬液體,流淌到遠(yuǎn)處去了,與其每次都挨打,不如自己主動一點。
“這些字消失的太快了,大意是,我們留太少,多寫點,傳遞準(zhǔn)確信息?!崩蠌堥_口。
總的來說,他們還算滿意,遠(yuǎn)去的心靈之光雖被洗去記憶,但兩地不是絕對封鎖消息,可以想辦法。
“那我們就多寫一點!”張道嶺說道。
方雨竹、冥血教祖自然沒有問題,只有妖主妍妍想毒打王煊,都到了咬牙切齒的地步,留了都敢這般。
“再敢撕我裙擺打死!”最后,妖主妍妍的留未變,還是那幾個字,不愿贅述,如果這種警告再次無效,她有心飛回舊土,親自去收拾王煊。
……
王煊的身體模糊了,在他近前,確實出現(xiàn)異常,一張泛黃的紙張,陳舊,普通,發(fā)出光,漂浮了起來!
嗖的一聲,他消失了。
“找到了!”陳永杰震驚,不是金色竹簡,不是其他秘典,而是一張平凡的紙張,竟造成這一切?
隕石通道,王煊再次見到幾人,當(dāng)注意到妖主新的留后,頓時風(fēng)中凌亂,還要來?
這次,比以前多了一個字,可以辨認(rèn):再撕我裙擺。
“這……不太好吧?”王煊搓手,一副不好意思的樣子,主要是不想再面對妖主妍妍殺人般的目光了。
他趕緊去看其他人的留,事實上幾人也都在皺眉呢,這次傳遞的消息有點多,涉及了化實為虛,這就嚴(yán)重很多倍了。
此次,他們在這里談?wù)摵芫?,大致估摸出一個輪廓。
最終王煊帶著“五字真裙擺”回歸。
陳永杰和青木震撼,看著那物證,盯著那五個字,確實無誤,是妖主的筆跡。
“小王這是在奉旨行事嗎?要逆天?。 鼻嗄倔@嘆。
陳永杰覺得,王煊早晚被毒打,這里面必然有事,他快速告知,道:“就是這篇經(jīng)文?!?
王煊立刻知道了,那頁枯黃的紙張,是他從一個神話文明火堆的余燼中翻找出來的精神病大法。
“有些事,能解釋通了,說明我自身的問題很嚴(yán)重,我可能在精神層面,陷入了特殊的狀態(tài)中?!?
“方仙子、張教祖他們從宇宙深處發(fā)來了消息,終于接收到了?!鼻嗄倔@喜,收到訊息。
一段視頻呈現(xiàn)出來,里面有四大高手的推斷與結(jié)論,說的很清楚和明白。
“去偽存真,唯我唯一唯真,萬物,萬靈,萬世,外感,一切為虛?我練這篇經(jīng)文出事兒了。還涉及到了幕天鏡?這次再進(jìn)去,得解決掉所有問題?!宝?Ъiqiku.nēt
宇宙深處,妖主妍妍要炸了,警告無用,又一次被赤裸裸的挑釁,長裙變成短裙,盡顯美好身材!
“他是不是想收集一套完整的絕世甲衣?”張道嶺笑道。
“年輕人,果然有想法,有沖勁,不畏未來。”冥血教祖也笑了。
……
再次來到隕石通道,王煊自然少了很多疑惑,了解到問題的本質(zhì),一頁經(jīng)書被他帶進(jìn)來了。
原先不知道,現(xiàn)在才覺察,普通的紙張竟這么奇異,始終發(fā)光,如一盞燈籠照亮道路,紅色物質(zhì)只是燒的它焦黑,但未毀掉,想必出去后還能恢復(fù)。
“有些恐怖啊,只是一頁紙,看材質(zhì)沒什么特別的,竟能承受這里的火光,毀滅性物質(zhì)?!蓖蹯硬坏貌惑@嘆。
再次到來,他直接和方雨竹、張道嶺、妍妍、冥血幾人密談,舍棄了妖祖、齊騰幾人。
“魔花,幕天鏡,接近真實的地方,紙張,精神病大法,虛實互化,讓人心驚啊?!壁ぱ套嬲鸷?。
“有些事你不應(yīng)該告訴我們。”方雨竹開口。
“但是,你們來到這里,而我自身也出了一些狀況,需要解決?!蓖蹯诱f道,他心底也有些忌憚,這里的問題太多了,讓他們帶著記憶回到現(xiàn)世的話,不知道會不會出事兒。
方雨竹直接開口,道:“這次,如果你的問題能圓滿解決,你目送我們元神之光遠(yuǎn)去,其他都留下?!?
她深知,王煊在這里的秘密一旦泄露,縱然是最親近的盟友,都可能會有想法。
“不可能,你難道讓我將整件長裙都留給他嗎?!”妖主妍妍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快張牙舞爪了,氣憤的不行。
“先解決他的精神病問題。”張道嶺說道。
“老張,有診斷書的是你好不好!”王煊不滿。
“不服嗎,我以德服人!”老張笑呵呵。
“這里有古怪,我感覺,根本沒有所謂的魔花,那里原本應(yīng)該空空蕩蕩,那朵花不應(yīng)存在。”冥血教祖皺眉說道。
方雨竹思忖,道:“所謂的魔花,長生之花,不是你我的花。這里是王煊一路走來的軌跡,或許只是他的愿景,是他心中永不凋零的長生之花。以至后來,又化為他心中的迷霧,解不開的謎,就成為了致幻的魔花。”
妖主妍妍贊同,道:“沒錯,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株永不凋零的長生之花,這是神話生靈的共同愿景,也是普通人渴不死,追尋長生不老的念頭,共同澆灌,扎根在眾生心頭,一朵自古至今都很鮮艷,讓秦皇漢武都在追尋的花?!?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