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圣湖,薄煙繚繞,藍色神湖成片。摩崖石刻,蔥郁的山嶺,懸空的宮闕,各種景色瑰麗非凡。
一群超凡者被驚醒了,這是前輩大能在眷顧,有超級真圣為他們出頭了?
很多人跟著呼喊,激動地行大禮,對深空參拜。
王燈都覺得不好意思了,一些老者須發(fā)皆白,眼中蘊含著渾濁的老淚,虔誠地要跪伏在地上。
他遠在花果山,隔著時空出手,以柔和漣漪阻止了所有人,道:“小事而已?!?
但月圣湖的超凡者不這么看,沒有至高生靈坐鎮(zhèn)的道統(tǒng),掛著真圣道場的舊榮光,實在很艱難。
新紀元,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等待他們支撐不下去。而有些圣級生靈,則是很樂意收走他們的地盤。
這段時期,月圣湖的很多嫡系感覺要窒息了,曾不止有一尊真圣的目光掃視過來,再無改變,此地要么成為廢墟,要么徹底消失。
“前輩,還請現(xiàn)身?。 崩栊穸伎鞜釡I盈眶了,很想見到這改變他們命運的大佬,懷著虔誠之心,想要覲見。
黎琳在道場深處認真施禮,多次呼喚,想當面拜謝。
朦朧的光灑落,王沿著因果線,一步邁出跨越世外之地,趕到月圣湖道場。
他的出現(xiàn),宛若一輪神月懸浮,照亮夜空,讓每一寸山河美景都帶上了潔白的光輝。
眾人無法直視,都低下頭,因為這是一位超級真圣,那種威嚴,那種絢爛的圣光即便不帶惡意,也讓他們?nèi)缤鎸μ祚穳郝洹?
一些元老立刻意識到,這位大佬比之當年全盛時期的月圣更強,這種普照整片道場的柔和漣漪,讓每一個人都像是被凈化了,飄飄欲仙,得到一次洗禮。。
刷的一聲,天空中的“神月”消失,眾人以為大佬顯圣過后就離去了,其實他去見故人了。
“王兄,你怎么來了?”黎旭一怔,在道場深處,他突然發(fā)覺,老王滿面笑容地出現(xiàn)在近前。
“多謝你!”他立刻行大禮,因為,認為是王焰請來了高手,幫助月圣湖渡過此劫,并讓他的姑姑得以延續(xù)真圣路。
他去花果山求援,王渲必然起到了巨大的作用,不然那位大佬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地降臨。
“那位前輩呢?”黎旭問道,面帶激動之色,他認為王喧和是大佬一起過來的。
“沒有什么老家伙?!蓖鯎u頭。
黎琳出現(xiàn),從道場重地月宮中走出,襲潔白長裙,頎長美好的身段被月光覆蓋,出塵而圣潔。
“是.....你?”黎琳帶著不確定的神色,她容貌格外出眾,在柔和如水的月華下,如一位女圣臨塵,絕世而獨立。
畢竟,她實力極強,是這個時代的爭道者之一,神覺遠超常人,感覺天空中超級真圣和眼前的故人漸漸重合了。
主要是,王煊沒有掩飾,不然的話,哪怕是真圣到來,也無法感知到異常。
“姑姑,你在說什么?”黎旭自然在第一時間感覺到不對勁,他的眼神也快速變了。
然后,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姑姑失神了,精致無暇的美麗面孔上表情凝固,空明自信如她,居然石化,沉穩(wěn)的她,神級容顏向著天然呆萌轉(zhuǎn)化。
他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他姑姑這種失態(tài)的表情,不像是世人眼中的未來女圣,反而像是被驚到的不諳世事的少女。
“難道.....”黎旭吃驚地睜大眼睛,心中咚咚打鼓,他覺得有些發(fā)慌,那最為不可能的一絲念頭,難道便是真相,要成為事實了?
早先,他看到王渲突地出現(xiàn),也只是有了一剎那的聯(lián)想而已,稍微思忖就認為根本不靠譜。δ.Ъiqiku.nēt
誰能在這么年輕時就成為圣者?僅一個不正常的小紀元,還不足兩千歲,正常人都不會那樣癲狂地去胡亂聯(lián)想。
“是我。”王喧點頭。
“我廊!”黎旭實在沒忍住,以驚嘆表達心情,也算是一種另類的尊敬,然后,他就感覺身體發(fā)麻了,頭皮跟過電似的。
早期的友人,某段時期的便宜姑父,他真的.....“變態(tài)”了?!
任何語都難以描述此時黎旭的心情,連異域的各種國粹都連著低吼出好幾聲,身邊的熟人竟成了真圣了。
“我說兄弟,便宜姑夫,你沒被奪舍吧?快嚇死黎仙人了!”黎旭看著王焰,語無倫次,而后眼神火熱。
“真的是你,怎么走到了這個高度?”黎琳也震撼無比,美目中流動著神霞,超凡脫俗,空明出世的她,由平日的平靜與祥和,短暫地化成了純凈無暇、懵懂無知般的少女。
她實在是被驚到了,很是不解,充滿無盡的好奇,既震驚,又充滿探索的欲望。
姑侄兩人回過神來,將王焰引進月圣湖的秘宮中,這里很安靜,無人打擾與接近,屬于黎琳專用的閉關地。
黎旭道:“我在真圣道場中可是沒少看歷代奇人與神圣生靈的傳記,可是,從來未聞有人可以一紀成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