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大哥的吩咐?!苯鸨0驳?。
陳常山又喝聲滾。
金保安拉門而出,倉皇的腳步聲在樓道里響起,很快,門外恢復(fù)安靜。
陳常山把鐵棍扔進(jìn)垃圾桶,一回身,張秋燕正看著他,“陳常山,你居然曾是道上的人?”
陳常山一笑,“我不是?!?
張秋燕走到陳常山面前,“那你怎么會和許三認(rèn)識,我聽說過許三,雖然現(xiàn)在是老板,實際就是靠打打殺殺起家的,是秦州地下頭號大哥。
許多有頭有臉的人物都巴結(jié)不上他。
他怎么會為你辦事?
剛才你和保安說的話,我認(rèn)為不像是誆他。”
張秋燕目光不錯看著陳常山。
陳常山也迎著她目光道,“我確實沒有誆他,我上大學(xué)時,為了多掙點錢,在夜總會打過工,在那,救了許三一命,當(dāng)時我不知道他是誰,事后才知道他是許三。
他為了感謝我,讓我到他的公司干。
我沒答應(yīng),而且事后,我就把夜總會的工作辭了。”
“為什么?”張秋燕追問。
陳常山接著道,“我雖然以前沒和許三打過交道,但我聽說過許三這個人,我認(rèn)為我和他不是同類人。
他做的生意,我做不了。
我救他只是出于一個人的本能,道不同不相為謀,所以還是趁早撇清關(guān)系。
許三也沒有勉強(qiáng)我,還給我留了一個號碼,說以后有事,可隨時打這個號碼,只要他能辦到的,他一定給我辦了。
號碼我留下了,但從沒打過,這件事也從沒和別人提過?!?
“別人?”張秋燕頓頓,“包括吳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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