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前幾日重了些,就是這肉不是長在你身上,也不知道該說他們貼心呢,還是壞,凈顧著自己吸收營養(yǎng)?!?
“對你的話,抗議了。”
蕭清月?lián)嶂亲?,示意李易看?
她穿的輕薄,孩子一作動,就能瞧的出來。
李易手貼了過去,做賊般的說道,“乖乖的,爹爹回頭背著你娘給你們吃糖葫蘆?!?
蕭清月噗嗤一笑,嗔他,“哪有你這般的?!?
日子悠閑安逸,就過的格外快,眨眼就是半月。
“邱神醫(yī),約莫還多久?”
等邱費給蕭清月診完脈,李易開口問道。
“半月左右,藥加大兩分劑量。”
“這段日子,扶她多走動走動,胎養(yǎng)的挺好?!鼻褓M夸了一句。
李易臉黑了,養(yǎng)的好本該高興,但關(guān)鍵到時候不好生啊!
蕭清月瞧的一笑,“勞煩邱神醫(yī)了,我會的?!?
等邱費走了,蕭清月拉住李易的手,“我覺得氣息比以前強了許多,別擔心。”
李易輕輕摟住她,他也想不擔心,但這規(guī)模實在驚人。
若沒人幫忙,蕭清月夜里連翻身都艱難。
偏她從不辛苦,李易倒希望她能矯情一點。
“都半月了,怎么還沒任何消息傳出?”
鄭管家不悅道,太尉把這事交給他,都這么久了,還沒出結(jié)果。
再拖下去,娘娘怕是得催了。
“鄭管家,藥我已經(jīng)給了那老家伙,人慫的很,加上我用他一家老小作要挾,諒他也不敢陽奉陰違?!?
“我夜里再去探探,看看究竟是什么情況?!蹦凶舆B忙說道。
“嗯。”
鄭管家揮手讓人下去準備。
“都公,不出意外,這兩日,那人應(yīng)該會再潛進太和寺?!?
“這次,就把人留下?!崩钜讓筛毾憬o郭壇,“他上回不是送了咱們一包藥,就讓他自己試試?!?
看著郭壇離開的身影,李易眸子深遠。
賬會一筆一筆算的。
入夜,人靜之時,一道身影潛伏在太和寺外,趁右驍衛(wèi)換防的間隙,急步翻越了進去。
順順當當?shù)?,他摸進了太醫(yī)的住所,一把刀直接架在了熟睡太醫(yī)的脖子上。
太醫(yī)驚醒,瞧見黑衣男子瞬間一臉驚惶。
“老東西,藥你當真下了嗎?”
黑衣男子眼神陰狠,手上的刀一抖,鮮血頓時從太醫(yī)脖子上流下來。
太醫(yī)眼神驚恐,連聲道:“下,下了,照你的吩咐,每日一點,下在,下在蕭昭儀的安胎藥中?!?
“她的脈象虛滑無力,應(yīng)該是起了作用的。”
“那怎么還沒生?”黑衣男子皺眉。
“可能是因為,因為……”
太醫(yī)斂眸,握住黑衣男子拿刀的手就是一扭,緊接著一腳踹過去。
“你!”
黑衣男子大怒,抬手就要解決他,可一用勁,就癱倒在地上。
“這屋里的香可好聞?”
太醫(yī)笑容可掬,搶過男子手里的刀,拍了拍他的臉,“你個玩意就不能早點來,害老子聞了這么久?!?
男子眼睛猛地盯向香爐,他著道了。
“我勸你乖乖放了我,一個時辰內(nèi),我若沒有回去,你就等著給一家老小收尸吧!”
“是嗎?”太醫(yī)起身去把香爐打開,將香熄滅了,手指捻起香灰,放進茶水里,晃蕩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