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xiàn)在聽來……
那個葉玄似乎更加變態(tài)。
眼瞅著,澹臺欣蘭低下頭去,沒有說話,司徒翔繼續(xù)道:“人生當中,最難得的事情,就是忍辱負重,你能負多少的重,就意味著,你的未來能夠開啟多少的成就。”
“給葉玄當狗,是有一件很恥辱的事情?!?
“但你知道背后的好處嗎???”
“那是我們待在那鬼地方,幾輩子也換不來的?!?
“在確定你要做的事情之前,先確保你能獲得相應(yīng)的實力,這就是我今天,要跟你說的,給人當狗,沒什么大不了的。”
“當狗怎么了???”
“給仇人當狗又如何?。?!”
“只要我能夠不斷提升自己?!?
“終有一日,我們就能依靠實力,洗刷曾經(jīng)的恥辱,歷史只會由勝利者去書寫,只要我們能夠成為最終勝利的那一個,又何必在乎過程呢?!”
澹臺欣蘭被司徒翔慷慨激昂的一番話,說了熱血涌動。
好似當狗都變成了一件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一樣。
“我澹臺欣蘭,決不……當狗,尤其是給仇人當狗,但主人你要這么說的話,那這狗,我當!??!”
沒有人比司徒翔更加清楚,剛才那番話的煽動力。
想當初,司徒翔就是在九幽吞天蟒,這通慷慨激昂的陳詞當中,一步步的迷失了自我。
如今的澹臺欣蘭,也是如此。
聽完司徒翔的話,她終于明白了司徒翔的不易。
這忍辱負重。
敢叫天尊換日月的決心。
“是我以前把事情,想的太膚淺了?!?
對于澹臺欣蘭的反應(yīng),司徒翔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
“顛了,全他媽顛了?!?
唯獨司徒翔體內(nèi)的潘叔。
望著徹底遭到洗腦的司徒翔和澹臺欣蘭。
千萬語卡在心中。
卻怎么也說不出來。
沒辦法。
如今的澹臺欣蘭,就跟司徒翔一樣,被洗腦洗的太徹底了,無論潘叔說什么,最終,都會遭受無情的反駁。
“罷了,罷了,他們愛咋滴,咋滴吧?!?
“我他媽不管了?。?!”
他就一魂體,全靠司徒翔反哺滋養(yǎng)。
反正當狗的是司徒翔。
又不是他。
何必呢?
何苦呢?
然而,就在司徒翔,將澹臺欣蘭喚醒的同時,另一面,天神谷中,正在發(fā)生一場無比神秘的祭祀。
幾個因為次元長城垮塌,獲得部分‘初始之繭’邊角料的幸運兒,此刻,正被無敵祖師他們,捆綁在巨大的巨石黑臺上。
“知道為什么,這么多年來,星空彼岸當中,突破到圣域之上的存在,那么少嗎?”老嫗眼中,散發(fā)著陣陣幽綠的光芒。
“就是因為,這世間的一切,早就是注定好的……”
“唯有真正從夢境中蘇醒之人,才有資格,成為這方天地當中的真正主宰。”語間,老嫗劃破了自己的手指,輕輕滴落在黑色巨石的法陣上。
“想見識真實的世界嗎???”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