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怒吼著,看起來十分不忿,而他身后的那群土匪早已見情況不妙,早已逃之夭夭了,只留下他一個人形單影只。
“這,白公子,我們這手段是否確實有些卑劣了?”,還未遭受社會毒打的駱鸴有些羞紅著臉,跑到白鑫身旁詢問。
白鑫一臉不解的看著她反問到:“瑤瑤不是正面扔的石灰嗎?我不是站在他面前使的彈弓嗎?哪來的卑劣手段?分明是他武功沒練到家,真是丟師父的臉?!?
林穆雪抽了抽嘴角,但也沒說什么,畢竟江湖上也確實有練暗器的功夫,就如那唐門和飛刀門,說實話,如果是那兩個門派,可能這大漢一個照面就沒了,雖說不受這般痛苦。
胡瑤瑤正欲上前將其殺死,但白鑫連忙制止,說不準(zhǔn)那林中的土匪還沒跑完呢,上去補(bǔ)刀的話很容易被弓箭偷襲。
白鑫在粥崩原背上的包裹里翻了翻,找出一堆由精鐵打造的圓管和矛頭,三下五除二便組裝出一桿長矛,隨后對準(zhǔn)那匪首就扔了過去。
“嗤”,矛尖穿透大漢的胸膛,但可能沒傷到要害,一時還未死去,白鑫皺了皺眉,又取出一把短刀,朝著大漢投擲過去,短刀在白鑫的精準(zhǔn)控制下正巧扎入大漢的脖子處,大漢這掙扎片刻后終于死去。
這番操作看得兩個還未出師的兩個女孩目瞪口呆,突然有些覺得那匪首有些可憐了,正欲開口說什么時,卻見白鑫急忙收拾東西,將長矛和短刀收回。
“快跑,等會那土匪的老師過來,我們可能打不過!”
二人就這么迷迷糊糊的跟著翻身上馬,揚(yáng)鞭奔馬,迅速疾馳而去,留下漫天灰塵和死不瞑目的大漢。
跑了許久四人才慢慢停下,一是跑的夠遠(yuǎn)了,二是馬匹也需要休息一下,免得出現(xiàn)一些暗傷,畢竟這個時代馬匹還是很金貴的。
“額,瑤瑤姐,白公子是你什么人?。俊?,駱鸴偷偷湊到胡瑤瑤身旁輕聲詢問。
胡瑤瑤面色有些奇怪,但還是老實說出來:“之前少爺救過我的命,又幫了我,我答應(yīng)為他做牛做馬?!?
駱鸴一臉奇怪的偷偷瞥了不遠(yuǎn)處伺候粥崩原的白鑫,反而被粥崩原用頭撞得翻倒在地,這手無縛雞之力是怎么救人的啊,難道是利用陰謀詭計?
“哦哦,這樣啊,不過瑤瑤姐,我想問,你們碰到這些土匪都是這樣做的嗎?”看起來這孩子還是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有些接受不能。
胡瑤瑤聽到這事也搖搖頭:“我之前在京城的時候都是和敵人正面交手,也未曾想過用此手段,之后碰到少爺,他教我說,與這種劫道的惡徒不需要講究什么江湖道義,你弱于他,失敗之后,不僅會被任人欺辱,丟失名節(jié),嚴(yán)重的還會失去生命,或是生不如死。所以遇到這種情況最好保證自己的安全,用任何手段取勝,僅此而已,少爺說,這叫什么,對,緊急避險。”
駱鸴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確實,她們本就是女性,若是真的遇到什么情況,或許比死了都難受,這樣看來,白公子對江湖了解很深啊。
隨后她找胡瑤瑤要了些石灰放在腰帶后,隨取隨用,同時開始自己制作彈弓收集合適的石子,看得一旁的林穆雪滿臉痛心疾首,怎么正道弟子做彈弓都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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