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傻,難道別人就傻。
楚娟兒見林靜琬這態(tài)度,就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不再揪著這件事。
楚娟兒女兒秦憶綿已經(jīng)八歲。
女兒隨了母親,一到屋子里也跟到了自己家一樣隨處打量到處亂逛亂翻。
“母親,這個手鐲好漂亮了,我想要?!?
秦憶綿手里舉著個玉鐲子,咚咚從林靜琬內(nèi)室跑出來。
“要你就收起來,你舅母又不會小氣!”楚娟兒接過玉鐲鑒別過后,發(fā)現(xiàn)這玉鐲是件好東西,又遞還給秦憶綿。
心里又嫌棄又嫉妒。
嫌棄林靜琬是商人之女的身份。
嫉妒林靜琬一個商人之女,憑什么能擁有這么多價格不斐的好東西。
低賤商人之女,就該把好東西雙手捧上。
楚娟兒懷著這樣的心思,上次從林靜琬這里沒少拿好東西。
拿也就拿了,關(guān)鍵拿了她還要惡心。
楚娟兒對秦憶綿說完,又看向林靜琬:“林靜琬,就一個鐲子,實(shí)在太小家子氣,你把你的梳妝盒拿出來,再給憶綿挑挑?!?
林靜琬這會已經(jīng)喝完湯,她放下碗,輕輕一笑:“我小家子氣,我也很小氣,這梳妝盒拿不來,這玉鐲也送不了。白露!”
林靜琬給了白露一個眼神。
剛剛秦憶綿跑進(jìn)內(nèi)室,就是白露跟著。如果不是白露盯著,秦憶綿絕不可能只拿一個玉鐲。
白露以為這次又像以前一,讓楚娟兒母女白占便宜。
這會收到林靜琬的眼神,她整顆心都沸騰了。
撕破臉,不再想著一家和睦的感覺真好。
“是。”
白露就站在秦憶綿的身后,她上前一伸手,那玉鐲子就被她搶了回來。
“哇?!鼻貞浘d在楚家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鐲子被搶立即哭著看向楚娟兒。
楚娟兒心疼壞了,用手帕擦掉秦憶綿臉上的淚,憤怒的質(zhì)問:“林靜琬,你就是這么當(dāng)舅媽的,外甥女看中一個鐲子都不給?”
“不問自拿視為竊,我在幫憶綿,防止她以后錯路?!绷朱o琬看著白霜領(lǐng)著人把桌上食物撤下,優(yōu)雅的擦著嘴角。
秦憶綿在金陵參加宴會時,是被人指責(zé)過偷竊,秦家花了不少力氣,才把這事壓下。
這個時代女子名聲何等重要,一個竊字只要按上一輩子就毀了。
林靜琬此時一個竊字,成功拿捏住楚娟兒門命。
楚娟兒再也沒有辦法跟林靜琬胡攪蠻纏下去,一甩帕子,拉著哭泣的秦憶綿出了屋子。
全程就像是背景板的柳顏,安靜地朝林靜琬福了福身跟了出去。
“你看到了吧,現(xiàn)在的林靜琬是真的已經(jīng)今非昔比,她現(xiàn)在將侯府每一個人都視為敵人?!?
柳顏?zhàn)烦鋈?,楚娟兒還沒有走遠(yuǎn),她說話時看起來很平靜,再也不像以前一樣咋咋呼呼。
楚娟兒生氣地回頭:“她一個做人兒媳、妻子、弟妹的,還能把我們?nèi)籍?dāng)成仇人不成。既然這樣,我們侯府又豈能容得下她?!?
柳顏聽到這話,眼角一跳,定定看著楚娟兒。
楚娟兒摸了摸自己油膩肥胖的臉頰,恢復(fù)冷靜。
“行了,柳顏,只要你真有本事,像之前跟母親說的一樣,能幫我迅速瘦下來,這侯府世子夫人的位置,我?guī)湍隳孟?。也讓那蕭宛如那賤人永遠(yuǎn)翻不起浪?!?
柳顏一笑,沒有夸大話:“那姐姐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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