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娟兒則是怔愣了一下,就如同發(fā)瘋般朝柳顏撲了過去,發(fā)泄一般的朝著柳顏撲了過去。
呯的一聲柳顏被壓倒在地,楚娟兒騎在柳顏身又撕又打。
“都怪你,都是你害的綿姐兒,我殺了你?!?
明明柳顏讓她給綿姐兒喂藥的時候承諾過的,這藥不會對身體有損傷,這就是說的沒有損傷?
柳顏知道楚娟兒在責怪她,可她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
她也很懵……
楚娟兒還有一百四十斤的身量壓在身上,又捶打又打是真痛,臉上也被抓了下火辣辣的疼。
可柳顏也明白這時候她必須要忍,惹急楚娟兒那才是真的完了。
畢竟下毒的事,也只有她跟楚娟兒知道。
只要楚娟兒不說,就能相安無事,和穩(wěn)度過。
柳顏忍疼大聲喊道:“姐姐,我知道這件事都怪,是我家沅沅先中的毒,這才帶累的綿姐兒??墒悄悻F(xiàn)在找我算賬也沒有用啊,我們倆反目成仇,做豈不是讓下毒者更加痛快?”
“姐姐,別忘記你也是參與者,真曝出來的,秦家也不會放過你!”最后一句,柳顏是借用閃躲,在楚娟兒耳邊說的。
林靜琬冷眼看著滾在地上的撕打倆人,心里沒有痛快,只有無限悲涼。
大人犯的獵,卻讓孩子承受。
搖了搖頭,林靜琬對太醫(yī)道:“伯,我?guī)e處寫藥方吧!”
太醫(yī)一刻也不想多待的點頭。
“對對對,靜琬你帶太醫(yī)先去寫藥方,順便再代我送太醫(yī)?!绷朱o琬話出口,武安侯才似如夢初醒,忙不迭地補充,話里話外都有讓林靜琬送客的意思。
畢竟這都打起來了,真的是沒有臉再讓太醫(yī)待下去看笑話。
林靜琬引路將太醫(yī)帶到一處安靜的涼亭內(nèi),這里白露已經(jīng)吩咐丫鬟拿來了筆墨。
太醫(yī)寫下方子,滿目憐惜地看著林靜琬,語間盡是憤怒。
“都說這武安侯府是虎狼窩,今日親眼所見,說是虎狼窩都是抬舉了。也不知道祥福是如何想的,將你這嫁到這樣的人家。難道不是女兒的幸福更重要嗎?”
林靜琬聽到太醫(yī)的話,心里暖洋洋的,不禁有些紅了眼眶。
她的父親,只關心她能否創(chuàng)造利益,而太醫(yī)卻從心里關心她的感受。
太醫(yī)救過她的命,在她的心里也是父親一樣的存在。
為了不讓太醫(yī)擔心,她很快調(diào)理好情緒,笑著接過藥方交給白露。又從白霜手里,拿過一個早準備好的包袱交到太醫(yī)手里。
“伯,快要入冬了,這是我提前給您準備好的護膝,您是老寒腿要特別注意保暖?!?
“你這丫頭,心里只惦記著別人,從來都是苦著自己?!碧t(yī)輕輕撫摸著包袱,越加心疼。
林靜琬笑著,雙手捏著臉頰吐了吐舌頭,做了個很不符合她現(xiàn)在性子的鬼臉。
“伯瞎說,我才不會苦著自己。我現(xiàn)在對自己可好了?!?
“您應該看出來了,今兒個是我設計抓虎狼?,F(xiàn)在虎狼現(xiàn)形了。我得繼續(xù)去戲耍教訓虎狼,您老家還是先走吧,別耽誤我正事?!?
林靜琬推著太醫(yī)往前走了幾步。
這個時候的她,就像是回到小時候在雁山無憂無慮的她。
“你這孩子?!碧t(yī)終于被逗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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