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道:“每個人的教學(xué)方法不同,可能這就是使司大人的教學(xué)方法。小姐您只要堅持半個月以后,每日跑二十圈對你來說,就跟走路一樣容易?!?
林靜琬:……
有一種問了等于白問的感覺。
練武是每天都需要練,現(xiàn)在一切都步入正軌,生意也該做起來了。算是托了柳顏的福,她的香皂生意做得極好,她已經(jīng)準(zhǔn)備用李寧玥給的銀子,在各地開設(shè)香皂鋪子的分鋪。
由于柳顏的不上心,柳顏的香皂鋪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關(guān)門。林靜琬吸收了柳顏香皂鋪子的幾大優(yōu)勢,取長補(bǔ)短,例如在包裝上用心,在噱頭上用心。
林靜琬手里,本就有信得過的人手。現(xiàn)在有點子有銀子有人手,想要將生意鋪開,對她來說難處不大。
林靜琬早出晚歸忙了兩日,這一日,早上被叫起來跟楚北辰跑完步,例行出府。
她還沒有走出花廳,李大就匆匆來報:“大小姐,不好了,老爺來了?!?
李大口中的老爺,自是林知弦。
林知弦已經(jīng)從牢中放出來兩日,按照道理來說,也是該上門了。
林靜琬深吸了一口氣的功夫,林知弦已經(jīng)帶人闖進(jìn)府里。
“林靜琬,你個逆女。為父的話,你都不聽了。說了不讓你和離,你還和離了?這兩日為父從牢里放出來,也不知道回來看望,有你這樣為人子女的?”
林知弦一照面,立即出指責(zé)。
正是明白回林府也會遭到林知弦的責(zé)罵,林靜琬才沒有回去。
林靜琬坦然地說道:“父親,外面的傳您應(yīng)該都已經(jīng)聽到了,楚娟兒柳顏不檢點是女兒親眼所見,難道您真想女兒生活在這樣的人家嗎?”
“可你和離,以后你弟弟要如何議親?”林知弦死咬住不放:“你是知道的,我們商人地位一向被人看低,想要改換門庭何其困難。我苦心經(jīng)營就要因為你毀為一旦了嗎?”
林靜琬不服,第一次正面反駁林知弦的意見。
“父親,自己都看低自己,那別人自然會看低您。您有沒有想過,您之所以被人看低,是自己的本事不夠呢?我們家只是京中首富,如果變成天下第一首富,許多人需要靠我們過活時,又有誰能小瞧我們!”
“你放肆,什么時候輪到你教我做事了。還天下第一首富,如此大不慚,我以前就是這么教你規(guī)矩的!”
林知弦揚(yáng)手就要一巴掌甩向林靜琬,白羽如同鬼魅一般閃身擋在林靜琬面前,抓住林知弦的手,將林知弦甩開。
這下林知弦更加生氣,一連說了幾聲好:“好好好,林靜琬,看來你的翅膀是真的硬了。都敢一個賤婢,對你父親動手了?”
“行了,我就當(dāng)沒有你這個女兒。走,我們回去!”林知弦就像是一陣風(fēng),來得快,去得也快。
可越這樣,就越覺得背后藏著陰謀。
尤其是林知弦離開時也深深看了林靜賢一眼:“既然薛文宇已經(jīng)去世,那你就回家,你母親和你弟弟還都在等著你!”
林靜賢夫君去世,林知弦進(jìn)門沒有一句安慰,只是臨走之前說了這一句。說是讓林靜賢回家,怕也打著想將林靜賢再賣一次的主意吧。
林靜賢沒有回應(yīng),只是緊挨著林靜琬站著。林靜賢一向清醒,絕非林靜琬的拖累。
等林知弦走后,只留下一個林母身邊的嬤嬤。這嬤嬤是林母身邊得臉的人,林靜琬三姐對這嬤嬤一向尊重。
這嬤嬤抹著淚:“大小姐、二小姐,你們還是回府一趟吧。這兩日因為你們的事,大少爺跟老爺頂了幾次嘴,昨晚老爺動了怒,打了大少爺二十大板,還不許讓人請大夫。夫人身體不好,一聽立即就吐血了,到現(xiàn)在還沒有醒!”
林靜琬跟林靜賢一聽,臉上同時露出著急之色。難怪林知弦輕易就離開了,原來是有恃無恐,拿林榭跟林母作挾。
這就是林知弦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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