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三天,她終于恢復(fù)成正常模樣。
這一日李寧玥也來到了林宅,李寧玥和離之后,日子比沒有成親時過得還瀟灑。
有一品將軍府護著,沒有人敢說她壞話。
身份地位有了,只差銀子。
而林靜琬開設(shè)的連鎖香皂鋪子日進斗金,開設(shè)的連鎖酒樓同樣不差。每個月都有給李寧玥分紅。
現(xiàn)在是連銀子都不差了。
李寧玥一進府,看到抱著湯婆子看書的林靜琬就拖著她往外走。
“你說你,有幾日沒有出門了?日日待在府里,待都待傻了。走,我們?nèi)ゾ劬墭浅燥埲?。不是說最近都上了新菜,我們?nèi)L嘗?!?
“天寒地凍,玥姐,我長姐不像你皮糙肉厚抗凍。長姐還是待在宅子里看書為好,想吃什么,可以讓聚緣樓差人送來。”
林榭穿著厚厚的披風(fēng),從門外走了進來,他背脊挺得筆直,看起來極為板正。
他做事本就極為穩(wěn)重,如今的林榭比起以往看起來更為老沉,給人一種很有擔(dān)當(dāng)?shù)母杏X。
林知弦的臥病在床,讓他快速成長起來,同時沒有林知弦的束縛,他也終于可以不再畏手畏腳。
“好你個林榭,你竟嫌棄我皮糙肉厚,姑娘家能讓皮糙肉厚來形容嗎。你嘴這樣臭,小心以后找不到媳婦!”
李寧玥氣得擼起袖子,不客氣地一把揪住林榭耳朵。
這兩個月來李寧玥常來找林靜琬,林榭也常來,他們之間算是混熟了。
李寧玥也是真的有將林榭當(dāng)?shù)艿?,所以他們之間相處,也就隨意了些。
可這也是李寧玥的一廂情愿,姐姐想將弟弟當(dāng)?shù)艿?,弟弟卻不只是想當(dāng)?shù)艿堋?
林榭臉薄,被李寧玥這么一揪耳朵,臉跟脖子連帶耳朵全都變得通紅一片,像是煮熟的蝦子。
林靜琬早就習(xí)慣了林榭跟李寧玥之間的斗嘴,她沒有阻止,只是一旁站著偷笑。
直到李寧玥松開林榭,林榭揉著耳朵不說話。李寧玥抱住她的胳膊:“琬琬,你弟弟欺負我!”
這到底是誰欺負誰,林靜琬覺得好笑,但還是好脾氣地哄:“那好,他欺負你,我補償你,我們一起去聚緣樓嘗新菜!”
“琬琬真好?!崩顚帿h笑得明媚,挑釁地瞪了林榭一眼。
被這一瞪林榭沒有覺得被挑釁到,反而感覺一股奇特的酥麻從尾稚骨一路往上涌,全身都變得燥熱。
林榭怕被人發(fā)現(xiàn)異樣,斂眉看向別處。
聚緣樓生意極好,每日一到飯點都需要排隊。
林靜琬身為聚緣樓的東家自是有不用排隊的特殊權(quán),他們一起三人下了馬車。
同時,他們旁邊也一輛馬輛停了下來。
穿著華貴錦服的兩男一女從馬車上走了下來,那女子身上穿著珍鬼狐貍毛做的披風(fēng),幾乎有半張臉埋在了那毛茸茸的領(lǐng)子中。
她不悅地說道:“大哥、二哥,外面太冷了,真沒有意思,我們還是回去吧!”
柳南淵攬著她的肩膀,護著她往前走。
“你已經(jīng)在府里待了將近兩個月沒有出門,天天這么悶著,會被悶壞。這家新開的酒樓味道一絕,服務(wù)周到。許多東西都是以前見都沒有見過的,我們進去看看?!?
柳北堂接話:“尤其是他們推行的會員,折扣,還有返送小禮物,都很有意思。還有包廂名也取得特別風(fēng)雅?!?
柳顏原本還提不起來興趣,整個人蔫蔫的,當(dāng)聽到柳北堂的話時,眼睛立即瞪大。
這些東西她是真的太耳熟了。這不是她在開自助酒樓,開設(shè)香皂鋪子時用過的營銷手段嗎。
誰這么不要臉,敢抄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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