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就聽大哥的!”柳顏做出不得不答應(yīng)的模樣,終于舍得從柳北堂身上退了出來。
她跟柳北堂這么親密,說起來真不像是兄妹,可這會也沒有人注意,就算注意這時也沒有空多想。
柳北堂大步跨上戲臺,站在林靜琬的面前,清瘦俊朗的臉上帶著憐憫。
“林靜琬,只要你愿意向今日參加宴會的人挨個登門道歉。說,今日的一切都是誤會,梵音寺的一切,都是你的陰謀。我可以一會讓人對你動手時輕點。”
林靜琬不認識柳北堂,可也看到柳北堂跟柳顏的親密互動,猜也算是猜到了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
她搖頭,諷刺地說道。
“那我就先謝過你對我的仁慈了,但我真不需要。我不會昧著良心說話,就算是到了皇上面前,梵音寺發(fā)生的事情也與我無關(guān),完全是柳顏自己膽大與人私通。”
“你既然如此想維護柳顏,還不如將今日在場的人,全都滅口了。滅口時,都輕點,這樣也能體現(xiàn)你的仁慈!”
林靜琬的話,能將死人都氣活。
柳北堂危險搓了搓手指,心中生氣,表上更加儒雅,濕潤笑道。
“就你這張不饒人的利嘴,難怪顏兒不是你的對手。也不知是哪里傳出的謠,說你溫婉大氣。既然如此,一會我讓人拔了你的舌頭,看你還如何嘴利?!?
說完,他揮了揮手,一列整齊的士兵齊步走了進來。
柳父身為正二品大將軍,手里是有兵的,只是日常能帶出門的士兵有一定限量罷了。
眼下這些兵士,就是跟在柳北堂身邊保護柳北堂的。
自從上次柳南淵被折斷了雙手,柳北堂出門就變得格外小心。
柳北堂看著林靜琬,給自己的動手找了極好的借口。
“侯府的人若是傷了你,是為了掩蓋臟污。而我傷你,只是因為你中傷我的小妹,毀了我小妹的新婚宴。林靜琬,你將為你的無恥付出代價!”
說完,他再次朝身后的人使了眼神。
他身后的士兵頓時時齊齊朝林靜琬逼近。
林靜琬早就將手里的釵子從自己脖上放下來,她敢用自殺來威脅武安侯他們,是因為武安侯他們在乎名聲。也篤定他們此時不想背負人命。
可柳北堂不同,她在柳北堂的眼睛里,看到了真正的殺意。
這種時候,她需要的當然是自保。
“小姐,到奴婢身后去!”白羽上前,將林靜琬護在身后,從袖子掏出兩把鋒利的短劍,做出進攻防守的姿勢。
不是貪生怕死,她又沒有武功幫不上白羽,所以林靜琬聽話地往后退,盡量不成為拖累。
同時她也看那走廊處,期盼楚北辰能夠出現(xiàn),否則今日面對柳北堂的殺意,她很難安然全身而退。
說曹操,曹操就到。林靜琬剛在心里祈禱完,走廊處就出現(xiàn)一抹紫色。
林靜琬的提著的心頓時落地一半,她還從沒有這么期盼過楚北辰的出現(xiàn)。
這種喜悅?cè)绻皇撬逍训闹?,楚北辰不是良配,她都要誤以為自己愛上楚北辰了。
白羽武功不弱,可惜在十多名士兵的進攻下,也難以在分身照顧林靜琬。
柳北堂似等的不耐煩。一把白色的折扇子從他袖子里滑出,落在他的手上,然后用扇子的頂端劃向林靜琬。
這扇子是柳北堂的貼身武器,只要按動機關(guān),扇子的頂端就會彈出利鋒的刀片。此時那刀片泛著寒光離林靜琬越來越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