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順。
但我們并未越雷池一步。
太子哥哥更不是那種輕浮之人,“我們什么都沒有?!?
蘇鶴霆點了點頭。
明白了。
與太子是皇帝賜婚,并非她愿,而是不得已。
她喜歡的從始至終只有林元柏,嫁給現(xiàn)在他,與他行夫妻之事也只是為了林元柏。
而太子在她心里什么都不是。
不愿再說,免得氣死自己。
蘇鶴霆頭也不回的走了。
喬惜蹙了蹙眉,怎么解釋了,他瞧著反而更生氣的樣子。
“怪不得許安說,男人心,海底針,還真是難懂?!?
喬惜嘀咕了句,“早知道就聽他的,再也不提了?!?
便沒再多想,給自己倒了杯溫水,腦子里細細捋著今晚的行動。
很快,辰山帶了大夫來。
大夫診斷,喬惜這是胃里進了涼風(fēng),胃疾發(fā)作了,給開了幾副藥,便跟著護衛(wèi)離開了。
小滿拿起藥同喬惜道,“你先休息會,我去煎藥。”
喬惜笑,“你會煎藥?”
暗廠的暗子,除了吃飯睡覺就是操練,除非為了任務(wù)刻意的練習(xí)一些技能。
據(jù)她所知,小滿還沒到學(xué)技能的時候。
小滿神色一僵,如實道,“的確沒煎過,我可以學(xué)?!?
得知喬惜給皇帝的信中,報了她的死訊,她很是感激。
這件事過了皇帝的明路,意味著世間再無暗子七十五號,她能真正做回小滿了。
雖還沒等到喬惜的解藥,但她已算重生,別說是煎藥,喬惜現(xiàn)在叫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喬惜見她堅持,便道,“長生會,讓他教你。”
而另一頭,蘇鶴霆問大夫,“你說,她是饑一頓飽一頓,甚至吃了腐物落下的胃疾?”
大夫點頭,“是,若不好生調(diào)養(yǎng),嚴(yán)重了也是要人命的?!?
蘇鶴霆頷首,示意辰山打賞了銀錢送大夫出去。
他在屋中站立片刻,抬步去了客棧灶房。
這是一間小灶房,客棧單獨劈出來給貴客用的,只要銀子給夠,就能包下小廚房自己做吃食,不被打擾。
是以,蘇鶴霆到時,只有長生,小滿,還有王府護衛(wèi)在。
長生將藥和水的比例配置好,放在了火上煎煮,讓小滿看著火,自己則端著煮好的面上了樓。
蘇鶴霆在小滿身邊停下,低聲叮囑了幾句夜間的安排,隨后問道,“暗廠時常吃不飽嗎?”
小滿不知王爺怎么突然問這個,但她眼下在王府當(dāng)差,便如實回道,“可以吃飽的?!?
他們每日訓(xùn)練都很辛苦,吃飽才有力氣。
蘇鶴霆看著藥罐沉默。
既然能吃飽,喬惜為何饑一頓飽一頓?還吃腐爛之物?
她身為朝陽郡主,功臣之后,本是金貴之人,誰敢如此苛待她?
還是說她為了林元柏入暗廠只顧著操練,疏忽了自己的身體?
如此倒也說得通,短短五年,她武功精進速度如此之快。
可喬惜既為了林元柏做到如此份上,林元柏那混賬就不知道顧惜著她。
“你們總指揮林元柏對王妃如何?”
小滿并不知道暗廠總指揮叫林元柏,微愣片刻后才道,“不知道好不好。
但總指揮被指揮使揍過,揍得下不來床那種,三個月沒去暗廠?!?
當(dāng)時他們佩服極了指揮使,只那時候還不知道指揮使就是喬惜。
“揍?”
蘇鶴霆錯愕。
喬惜愛林元柏愛的不顧一切,怎舍得揍他?
莫非是發(fā)現(xiàn)了林元柏和其他女子有染,因愛生怨?
可,以他對喬惜的了解,若喬惜知道林元柏是那么個下流東西,還會愛他嗎?
不會!
他養(yǎng)出來的姑娘不會這么沒骨氣。
忽然,他心跳加速!
他想起喬惜剛剛的話,沒有別的男人!
沒有別的男人!
沒有別的男人!
這話是何意?
是他誤會了?
喬惜根本不愛林元柏?
不行,他得去問喬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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