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裴少文一口答應(yīng)下來,嘆氣道,“先生雖說過,學(xué)習(xí)時當(dāng)專心致志不為女色所困,但如今夫人為難,為夫一定會幫夫人?!?
他一副為難的樣子,讓虞晚晚看著想笑。
什么不為女色所困,不過是卓婷吃醋。
怕家中那位懷著身孕知道了,會情緒激動罷了。
裴少文倒也是個癡情種,竟然真的會為了卓婷守身如玉兩年,全然不碰她一下。
她前兩年擔(dān)心生育一事,會耽誤生意之事,便可默認(rèn)了。
沒想到之后裴少文竟為了讓她死心塌地,將她迷暈,找了乞兒與她風(fēng)流一夜。
幾次之后她懷上了孩子,又被卓婷設(shè)計落胎。
連著落胎兩次,她的身體遭到重創(chuàng),才再也無法生育。
冬華便是為了保護(hù)她第二個孩子,被歹人抓住生生打斷了手腳,才落下了殘疾。
“好,那夫君可要好好準(zhǔn)備。”虞晚晚面無表情打落下他的手,朝著房間走去。
望著虞晚晚的背影,裴少文只當(dāng)她是終于不裝了,露出真面目,不過好在,虞晚晚只要對他還有所求。
錢的事情就好解決。
翌日一早,裴少文便離開虞家,拐進(jìn)離虞家不遠(yuǎn)處的巷子,他的侍衛(wèi)進(jìn)不了虞家,只能留在這里。
“找個與我身形相似的乞丐?!迸嵘傥睦渎暦愿乐?。
只要燈一關(guān),是誰又如何虞晚晚沒經(jīng)歷過人事,根本不可能分清誰是誰。
只要懷上孩子便足夠了。
侍衛(wèi)應(yīng)了聲,便消失在巷子中。
裴少文望著冷寂的巷子,眼神里也充滿著冷意。
他只希望虞晚晚能懂事點,莫要再像昨日這般無理取鬧,否則他不保證自己還會不會保全虞家。
……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逐漸暗下,裴少文在房中焦躁不安,只覺得渾身像有一團(tuán)火在燒著,讓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
想到晚上虞晚晚讓人給他端來的湯,就算他再蠢也知道其中定是下了藥。
“該死的虞晚晚,就這么迫不及待,真是半點都不知羞,跟婷婷比起來差太遠(yuǎn)了?!迸嵘傥牡吐暳R著,卓婷向來都是溫婉大氣,從來不會下作用這種東西勾引他。
因為卓婷清楚,他生來便是要光耀侯府的,不能在這種小情小愛上耗費(fèi)太多精力。
他心疼婷婷這般為他著想,才總想著與她多生子嗣,好為侯府延綿。
哪知現(xiàn)在卻被虞晚晚掣肘住,他心里只有厭煩跟不恥。
這時門開,穿著一身粉色百花曳地裙的虞晚晚出現(xiàn)在門前,微濕的發(fā)尾有水珠滴落,將薄薄的衣裙打濕,更顯得勾人攝魄,裴少文眼睛瞪直了幾分,這般充滿魅惑氣息宛若含苞待放模樣的虞晚晚,他是第一次見。
只可惜,這等美人,他可不敢招惹,免得卓婷生氣。
“夫人,”裴少文忍著惡心牽著虞晚晚的手,走至床前,燭火跳躍著兩人的氣息也粗重了幾分,他聲音有些嘶啞,“夫人,我們熄燈吧。”
“都聽夫君的。”虞晚晚眼簾微垂遮擋住眼底的冷意。
就算裴少文不提出來,她也是要提的,否則她還怎么換人。
燭火熄滅,窸窸窣窣的脫衣聲在寂靜房中響起,虞晚晚聲音似是有著無限魅惑,“夫君,我有些害羞,可否請夫君轉(zhuǎn)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