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刃道,“自是,公子不知,你來時身后有人跟著你,我方才去問過,他們聽從趙逸彬的話,想毀你的容。”
黎禾云只覺渾身一涼,眼底透著憤怒,“只是一件小事他竟敢如此做!”
如果沒有霜刃,他不知道這件事,真的會遭了趙逸彬的毒手。
虞晚晚沒想到兩人居然這么快對上,好奇問,“黎公子,你跟他,有什么矛盾嗎?”
黎禾云無奈,將昨日事情說出,他也不明白,只是一件小事罷了,為什么趙逸彬非要跟他鬧得如此大,還要人毀了他。
虞晚晚越聽越覺得愧疚,黎禾云這純屬無妄之災。
昨日趙逸彬跟裴少文起了沖突,依照他小心眼的性子才會在黎禾云這件小事上大動干戈。
“黎公子,你若信我,就莫要跟他起任何沖突,萬事等春闈后再說?!庇萃硗韲@氣道,春闈后,她會讓趙逸彬這個假貨原形畢露的。
黎禾云說完,耳尖都紅了起來,就算再憤怒也不該在虞晚晚面前失了儀態(tài),“虞姑娘,今日是我失態(tài)了,請姑娘莫要放在心上?!?
有了這事得打岔,黎禾云也沒心思繼續(xù)留下,告別啟程回書院。
虞晚晚讓霜刃安排人護著他回去。
“虞姑娘,黎某告辭,”黎禾云拱了拱手,抬眸間看見虞晚晚的臉,眼神瞬間挪開,不敢多看虞晚晚一眼,怕唐突了她。
“砰砰砰!”
包間的門猛地被人砸響,兩人同時一怔,看向外面。
霜刃臉色如冰霜,冷聲道,“小姐,我去看看是誰不知死活?!?
打開門,看見門外那張略顯辣眼睛的毀容臉,霜刃心里越發(fā)無語。
怎么哪兒都有裴少文。
為什么不死干凈點。
“晚晚果然在這里!”裴少文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在樓下觀察了許久,才確認這間包間,見到那個男人進去許久不出來,他心中又氣又惱。
虞晚晚怎么這么下賤。
離了男人就不會做生意了嗎?
六天不回府,如今孤男寡女在一個房間,真是不知廉恥。
他推開霜刃就要闖進去,霜刃自然不讓,裴少文氣著指著霜刃鼻子,“滾開,我是你家小姐的夫君,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還是說,房間里藏著見不得人的野男人?”
“你才藏野女人,嘴巴真臭!”霜刃繃著冰冷的臉毫不客氣的懟回去。
裴少文氣的仰倒,反了天了,真是反了天了。
虞晚晚的丫鬟都是什么脾氣,竟敢對主子如此不敬。
“虞晚晚,你如今是縣主,就是這么教下人的嗎?這樣的丫鬟出去只會給你丟人現(xiàn)眼,還是趁早趕出去!”裴少文怒氣沖沖道,霜刃繃著臉直接拔劍,他算什么東西,也敢對自己指手畫腳。
“霜刃,讓他進來?!庇萃硗砺曇糇岳锩骓懫?,四季閣還未正式開張,在試營業(yè)階段,不能讓裴少文壞了氣運。
裴少文自以為得到虞晚晚的認可,橫了霜刃一眼,大步走進去,看見黎禾云跟虞晚晚站的極近,眼睛頓時紅了起來。
虞晚晚果然在和男人幽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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