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崔之洺也幽幽說道,“的確不能這樣?!?
他望著裴少文憤怒的神色,勾唇,“不如將他休了吧,不過一個贅婿罷了,偷盜虞家那么多財產,休了送大牢。”
裴少文瞬間仿若被潑上一盆冷水,方才的怒火瞬間被消滅,虞家糧食的事情還沒解決,他不能在這件事上,讓虞晚晚放棄他。
尤其如今還有個崔之洺虎視眈眈,但凡他行差踏錯,崔之洺定不會放過機會。
猶豫之下,裴少文只能壓抑了怒火道,“晚晚,我說了,這件事我也是被害了,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跟齊掌柜當面對質?!?
“我可以證明自己的清白!”
虞晚晚盯著他的眸子,她了解他。
所謂對峙不過是拖延時間,只怕是要害齊掌柜,到時候死無對證,裴少文就能逃過一劫。
之后他還能堂而皇之留在虞家,奪她的財產,要她的命。
真是又毒又蠢,以為誰都看不出他的心思。
“還有他,”裴少文眼底壓抑著屈辱,一字一句從牙縫中逼出來,“若是你當真喜歡他,我可以讓他進門?!?
虞晚晚:???
崔之洺:???
他氣極反笑,他堂堂指揮使,輪得到一個沒用的世子開口讓他進門。
這件事若是傳出去,他還有什么臉面留在京都。
“晚晚,我愿意為你做這么多犧牲,難道還不足以證明我對你的心意嗎?”裴少文忍著屈辱說道,等拿到虞家的財產,不管是虞晚晚,還是崔之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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