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才被打過,要是再挨打,虞家眾人都覺得難以接受。
虞興晟質(zhì)問道,“我父親三叔都是你的長輩,難道不該上門?”
虞晚晚淡聲道,“強闖宅院時,誰知你們究竟是長輩還是豺狼,我的護院將你們趕出去難道有錯?”
“虞晚晚!嘶,”虞二叔怒喝一聲倒吸一口涼氣,眼底仿佛能噴火,“你一個出嫁女,搶占虞家的財產(chǎn),我們?nèi)萑棠愕浆F(xiàn)在已經(jīng)是好心,就算你說的有道理,護院該護著宅院,可現(xiàn)在呢?你既已知道是我們上門,卻還要耍縣主威風(fēng),你眼底還有我們這些長輩嗎?”
虞三叔也道,“沒錯,就當(dāng)你之前是無心之失,現(xiàn)在知道就該跪下給我們磕頭認錯!”
虞興晟揚著頭,一副等著虞晚晚跪下的樣子。
堂上眾人都無語了,虞家人是不是沒腦子?
讓堂堂縣主給他們一群平民跪下磕頭認錯?他們是來的路上腦子被馬踐踏過?居然這么蠢。
虞晚晚唇角勾起一絲玩味,“讓我給你們跪下?”
“自然,”虞興晟道,“我爹,二伯父都是你長輩,你難道不該跪下嗎?”
冬華氣的眼睛都要紅了,這群人怎么這么無恥,現(xiàn)在還在小姐面前耀武揚威,“放肆!這里是公堂,我家小姐是縣主,你們該給縣主跪下才對!”
“你個丫鬟再敢胡說八道,我撕爛你的嘴,”虞三叔給虞興晟使了個眼色,讓他去收拾這個丫鬟,這么多長輩在這里,豈容一個低賤丫鬟放肆!
可他還沒上前,霜刃就拔出劍,冷聲道,“再敢往前一步,別怪我的劍無情?!?
“大人,她們竟然敢在公堂上拿劍,這是藐視公堂!”虞興晟像是抓到什么把柄,嚷嚷出聲。
公堂外,不知何時聚集了不少百姓,正三三倆倆交談著。
虞家?guī)兹烁X得底氣十足,
虞晚晚只要還要臉面,就該現(xiàn)在給他們磕頭道歉,他們還會念在同宗的面子上,給她留下一些錢財,就當(dāng)成全她這一支的情誼。
張縣令適時出聲道,“縣主,先將劍放下吧。”
霜刃不情不愿的將劍收了回去,要她說,丞相府的侍衛(wèi)還是打輕了,就該讓他們活不到來衙門。
免得這群臭蟲總是蹦跶到小姐的面前。
實在煩人。
虞興晟等人臉上剛揚起得意,就聽虞晚晚道,“縣令,現(xiàn)在該算算他們強闖縣主府宅的帳吧?!?
“虞晚晚你……”
“不敬縣主,也是一條罪狀?!庇萃硗磔p飄飄的說道,眼底看望幾人沒有絲毫暖意。
幾人被無視的徹底,都要氣壞了,就聽見張縣令這次下令的極快,“強闖府宅,乃是強盜所為,然,未曾搶奪走物件,杖刑三十,不敬縣主目無尊卑,杖刑五十,立即執(zhí)行,以儆效尤?!?
前后加起來八十!
誰能承受的???
虞家眾人都蒙了,他們狀告虞晚晚的罪名還沒落實,怎么他們就要受刑八十。
“不是,大人……”虞興晟急急解釋,“是我們先狀告她的,應(yīng)當(dāng)先受理我們的案子才對?!?
真要能拿回來虞家東西,八十大板,他們給縣令些錢財,私下里免了也不是不行。
可東西還沒到手,就要受刑,幾人自然不滿。
“行刑。”張縣令正厲色,根本沒打算給虞家?guī)兹苏f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