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卻是充耳不聞,繼續(xù)向慕容逸道:“慕容逸,你敢還是不敢!當然,如果你怕三個月后被我打的落花流水滿地找牙的話,你也完全可以不答應。這個世界上,最擅長保命的,可不就是縮頭烏龜嘛?!?
下面的慕容夜面色抽搐,強忍著不笑出聲來,心中早已樂的翻了天……這個云澈,果然就是個不知死活的狂妄蠢貨!當初在新月玄府狂妄的無邊無際,到了這蒼風玄府,依然這么狂,居然還在他堂哥慕容逸面前狂!簡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慕容逸沒有笑,因為他覺得眼前這個叫云澈的小子完全就是個白癡。而且白癡他見過不少,但白癡到這種程度的,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
“小子,你是認真的?”慕容逸捏了捏下巴,用一種看小丑的目光看著云澈。他已經(jīng)再三確認過,云澈的玄力等級的確是入玄境十級無疑。在新進弟子中,這無疑是佼佼者。但在他眼里,也不過是只大點的螞蚱而已,他隨便伸出兩根手指頭就能捏死。
就這樣一只螞蚱,居然主動要向他挑戰(zhàn)!還吆喝著輸了如何如何,甚至為了激他把“縮頭烏龜”都搬了出來,唯恐他不答應。
“我當然是認真的?”云澈笑呵呵的說道:“倒是你還沒有回應呢……你是敢,還是不敢?”
“哈哈哈哈哈……”慕容逸終于狂笑出聲,笑的無比輕蔑:“向我挑戰(zhàn),只有你配不配,沒有我敢不敢!很顯然,就憑你一個小小的入玄境,還不配!不過,鑒于你居然有天大的狗膽敢傷我的堂弟,也好,三個月后,我就抽個一兩分鐘陪你玩玩。內(nèi)府的修煉很枯燥,偶爾找個跳蚤螞蚱什么的玩玩調(diào)劑一下也不錯?!?
“但你可別忘了你剛才說的,輸了之后任我處置,絕不讓任何外人插手這些話!在場的所有人,可都是清清楚楚的聽著呢!司空渡,我想你也聽的很清楚,是不?”慕容逸目光轉(zhuǎn)向司空渡,冷笑著道。
司空渡的臉色一陣變幻,對云澈低聲道:“云澈!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你現(xiàn)在收回剛才的話,還勉強來得及!如果這是你的緩兵之計的話,不需要!只要我還在這玄府之內(nèi),絕對不會讓慕容逸傷害到你?!?
云澈卻是微笑著搖了搖頭,然后朗聲道:“很好,你既然已經(jīng)接下來了,就不能再反悔!三個月后,就在這個地方,到時候一決勝負!在場所有人都是見證者!”
“呵呵呵呵,我也可以代為見證?!?
一個溫和的聲音從人群外圍傳來。這個聲音不大,但卻如同有著神奇的魔力一般,蓋過了喧鬧,清晰無比的傳入到每個人的耳中。
人群分開,兩個分別穿著紫袍和青衣的中年男子并肩走來。其中一個是秦無憂,而另一人,黑發(fā)黑須,身材修長,青衣素雅,面帶溫和微笑,目光平靜如一潭無風靜水。他只是隨意的站在那里,渾身上下便自然而然的流露一股飄逸出塵,仙風道骨的氣質(zhì),讓人在看向他時,內(nèi)心不受控制的生出敬畏之感。
“秦……秦府主!秦導師!”
這兩個中年人一出現(xiàn),場面頓時躁動起來。因為這兩個人,一個是中府的導師秦無憂,而那青衣人,赫然是蒼風玄府的副府主……秦無傷!
司空渡和慕容逸同時收起身上所有的氣勢,恭恭敬敬的喊道:“秦府主,秦導師。”
“天玄境!”在云澈目光落在秦無傷身上時,他的心海傳來了茉莉的聲音,讓他心中大震。
秦無傷是秦無憂的親生兄長,比秦無憂大上十二歲,但他的修玄天賦遠勝秦無憂,在五十歲那年便踏步天玄,到了一個無數(shù)玄者做夢都不敢奢求的至高層面,壽元也大大增加,因而看上去比秦無憂還要年輕很多。
蒼風玄府的府主行蹤飄忽不定,幾乎從不過問府中之事。有的弟子在府中三四年,卻連府主的一次面都沒見過到。府中大小事宜,基本都是落在副府主秦無傷身上,在府主不在時,他有著最高的話語和決策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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