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qǐng))
在座的各位都是垃圾
“你們都湊一湊,看看攏共能湊出多少銀子來,你們賭多大,奴家就壓多大……如何?”
屈長野頓時(shí)一啞,他兜里可沒多少銀子呀!
可人家都騎在了自己的頭上,陳小富那廝還羞辱了他們所有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兜里沒銀子這腰就直不起來……
齊玉夫這時(shí)候說話了,他深深的看了陳小富一眼:
“好!”
身為齊國六皇子,未來齊國的國君,他必須要掙回這個(gè)面子。
“既然紅袖姑娘有此興趣,陳小富,咱們再賭……一萬兩,”
這一次他沒敢說十萬兩,倒不是他沒銀子了,而是他的心里也有些虛。
在徐老大儒門下求學(xué)多年,聽先生說起過天下諸多有名的大文人,但也就是說說罷了。
真正令先生贊嘆佩服的人極少。
偏偏陳小富這狗東西,先生竟然多次贊賞甚至還勸告過自己。
先生說……
他是不可多得的人才!
你將來是齊國的國君,他雖是周人,亦能為齊國所用。
你們之間并無深仇大恨……至于安小薇你何必介懷?
為君者,當(dāng)有大肚量!
當(dāng)有大胸懷!
當(dāng)有大眼界!
與陳小富交好對(duì)殿下而,有百利而無一害!
齊玉夫聽在耳里卻無法放在心上。
少年是驕傲的,尤其是如他這般有著尊崇地位還極有才華的少年,平日里被所有人奉承,他已習(xí)慣了用俯視的眼見去看眾生。
他也習(xí)慣了所有人對(duì)他的服從。
活了十八年,陳小富是他至今唯一遇見的釘子!
這釘子已釘在了他的心尖兒上,令他極為難受,若是在齊國,他早已派了人將這廝從人間抹去!
所以,他根本就不可能與陳小富交好。
這輩子都不可能!
他冷冰冰看著陳小富,等著陳小富的回答。
陳小富沉吟三息,對(duì)這個(gè)數(shù)字不太滿意,他擺了擺:“一萬兩太少。”
齊玉夫雙眼微微一瞇:“那你想怎么樣?”
陳小富眉梢一揚(yáng):“不是說本公子啥也不是么?要不這樣,我一人與你們十二人比。”
“題由你們出,一人一萬兩,如何?”
“爾等若是不敢……那你們一個(gè)個(gè)可就連啥也不是也不如,說你們是垃圾這話不過分吧?”
齊玉夫心里一咯噔,他忽的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但他的話已出口,再想要收回來這便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了,何況這狗東西說的話令他已沒有了任何的退路。
所以……他看了看莫知秋。
他希望的是莫知秋拒絕陳小富的這個(gè)要求,但莫知秋卻領(lǐng)會(huì)錯(cuò)了他的意思。
莫知秋認(rèn)為,他陳小富的本事再大,連做十二首詩詞還每一首都比自己這邊一人一首還要厲害這根本就不可能!
十二對(duì)一,贏他六局便是平局。
于是,他開口說道:“既然陳公子有如此膽識(shí),那我等自當(dāng)奉陪!”
“至于對(duì)所作詩詞之判決,都是讀書人,一看便知高下,若有異議之詩詞,明日送至恩師面前請(qǐng)恩師與江老夫子等人評(píng)判?!?
紅袖鼓掌:
“好耶!”
“奴家也出十二萬兩銀子!”
“你們?nèi)羰禽斄恕堑觅r雙倍的哦!”
“公子可愿意?”
莫知秋看了齊玉夫一眼,見齊玉夫并沒有吭聲,他大手一揮:“善!”
紅袖大喜,連忙招呼道:“小滿,再擺上一桌!”
“立秋,文房四寶侍候!”
“大暑,叫小二上酒,上最好的酒!”
“處暑撫琴,白露吹簫,秋分弄箏,寒露拉二胡……”
一應(yīng)準(zhǔn)備完畢。
陳小富很是震驚——
這紅袖姑娘身邊的丫鬟竟然有足足二十四個(gè)!
這一個(gè)個(gè)都年方二八,不僅僅才藝極佳,還都有幾分姿色!
他招呼著李三秋等人坐在了另外一桌,這架勢倒是像一場小型的演唱會(huì)的現(xiàn)場。
李三秋等人很是緊張,畢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也沒有料到陳小富這是要真的單挑對(duì)面那十二才子。
紅袖姑娘翩然來到了陳小富的身旁。
她舉起了酒杯,笑意盈盈的看著陳小富,忽的問了一句:
“陳公子,你虛么?”
陳小富一怔:“本公子龍精虎壯哪里虛了?”
紅袖臉蛋兒一紅:“……不虛就好!”
“十二萬兩銀子呢!”
“那可是奴家全部的身家了,你若是贏了,”
紅袖俯身,一股淡淡的蘭花香飄入了陳小富的鼻子里。
她的鼻息噴在了陳小富的耳朵上,癢酥酥令陳小富渾身一顫。
她的聲音無比嬌媚:
“你若是贏了……奴家任君采擷?!?
“你若是輸了……你許奴家一宿春風(fēng),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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