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林書音在外面的三年,他一無所知。
林書音愣了一下,然后抬頭看他,眼神了然,笑了一聲問他:“傅璟年,你幼不幼稚?”
“幼稚嗎?”傅璟年根本不覺得。
林書音笑著,瞥他一眼,仿佛在說:你說呢?
坐上車,傅璟年給她系好安全帶,啟動車,“你說說我哪幼稚了?”
“剛才那行為是挺幼稚的,都和你說我和時珩是普通朋友了,還吃醋,你想問什么可以直接說的,我又不會不告訴你?!绷謺襞牧伺淖约旱亩亲?。
“那你和我說說你和他的事情。”傅璟年看她一眼,既然她主動提出來了,那自己可就問了。
“其實也沒什么,就是出國那段時間太傷心了,他又是心理醫(yī)生,就開導(dǎo)了我。之后我從其他地方回來,又碰到了他,他就給我介紹了一個工作,都是華人,帶著一種天然的親切感?!绷謺艋貞浧饋恚従彽睾退f著和時珩的事情。
傅璟年聽到她說太傷心了,內(nèi)心澀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掩蓋住,聽她繼續(xù)說。
“我會做飯,他剛開始不太會,所以就經(jīng)常是他出錢買菜,我來做,他幫助我很多?!彼粤謺粲芍缘馗兄x他。
在異國他鄉(xiāng),能碰上一個這樣的人,是自己的幸運。
“那你的學(xué)生好管嗎?”傅璟年知道一些外國人會歧視華人。
“他們都挺乖的?!边@是真的,不然也不會想念他們,“我這還有和他們的合照,等會給你看看。”
“好?!?
林書音又和他說一些學(xué)生的趣事,聊了一路,傅璟年又看到了三年前活潑的她。
她從國外回來一直都是很文靜,很少見到她活潑的樣子,其實她當(dāng)初也不是這樣的性格,挺活潑的,尤其是面對自己的時候,總有說不完的話題。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