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許長夏一邊替陸副官擰開瓶蓋遞了水過去,一邊關(guān)切地問道。
陸副官憋了半天,漲紅著臉回道:“剛剛吃包子吃快了,喉嚨里到現(xiàn)在還有點兒噎,沒事兒,喝兩口水就好?!?
昨晚江耀把許路原打暈之后,趁黑丟到了公安局正門口,然后特意繞到陸副官那兒一趟,叫他去盯著點兒。
把人打到重傷這事兒被發(fā)現(xiàn)的話,在部隊里影響不好,所以陸副官不能泄密。
再加上事關(guān)許長夏的清譽,江耀讓他一定要守口如瓶,誰也不許告訴。
所以陸副官即便心知肚明,也不能說出來。
“夜黑風高的,也沒人看見是什么時候丟在公安局門口的,還是凌晨值班的民警發(fā)現(xiàn)的?!痹S勁在旁開口道。
許長夏隨即狐疑地扭頭看向許勁:“三舅,不會是你吧?”
“我……你這孩子瞎說什么呢?我為啥要把他打暈?zāi)兀克覠o冤無仇的?!痹S勁結(jié)巴了一下,回道。
許長夏盯著許勁微微發(fā)紅的耳朵看了眼。
她現(xiàn)在更加確定,昨天許勁追出去的時候,看清了許路原的臉。
而且,昨天半夜許勁出去殺第二只雞,殺了快一個小時才回來。
許勁是專業(yè)養(yǎng)雞戶,殺雞很利索,正常殺完退干凈毛不超過二十分鐘。
許勁見許長夏一直盯著自己,更加心虛了,別過頭去道:“我有點兒暈車,我先閉眼睛睡會兒了!”
“嗯?!痹S長夏點了點頭,沒有繼續(xù)追問。
確實,蓄意傷人這種事性質(zhì)太嚴重,許勁肯定不會當眾承認。雖然陸副官不是外人。
車內(nèi)隨即陷入了一片死寂。
陸副官更不敢吭聲了,就怕許長夏懷疑到自己頭上來。
一路上,三人也沒說什么話。
陸副官車開得穩(wěn)而快,十一點不到,三人便抵達了海城軍區(qū)總醫(yī)院。
下了車,陸副官趕緊去辦公樓那兒遞了一封介紹信,沒一會兒,一個頭發(fā)花白穿著白大褂的老頭便走了出來。
“您就是王老軍醫(yī)吧?”陸副官隨即上前問道。
“對,我是?!蓖鹾恻c了點頭。
他說話間,看向陸副官身后的許長夏和許勁二人。
許勁看著情況還行,跟信上說的事態(tài)緊急似乎不太一樣。
他又看向許長夏,和藹地笑了笑,問道:“你就是江耀的家屬許長夏?”
許長夏愣了下,隨即紅著臉點頭回道:“對,我是?!?
被當面稱作江耀的家屬,許長夏有點兒不好意思。
“走吧,先去ct機那兒?!蓖鹾庾呗飞L,二話不說便帶著他們?nèi)チ撕筮叺难芯看髽恰?
檢查得很順利,大概用了十五分鐘,許勁就做完了片子。
只是許勁人還沒出來,王衡先出來匆匆交待了一句:“你們等我半小時左右,我和同事一塊兒研究下?!?
走廊上的許長夏一聽這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