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富咧嘴一笑:
“略懂?!?
梁靖茹發(fā)現(xiàn)自己又變成了多余的。
“咳咳,我說,徐老是不是早已給你漏題了?”
陳小富丟了她一個白眼,“這種秘密你也能猜到?”
梁靖茹一愣:“……真的?”
“我就說嘛!”
“哪里有人能一聽題就落筆成詩的?”
她又乜了陳小富一眼看向了安小薇:
“小薇,你聽見了吧?他呀……也就是長得還行,這首詩肯定是徐老大儒做好了給他記下的。”
“你可要長點腦子,莫被他給騙了才好!”
安小薇頓時樂了。
因為除了昨兒個晚上睡覺,她與陳小富一直在一起。
陳小富連徐老的面都沒有見過,何來泄題之說?
“他逗你的!”
“這首詩,當真是即安剛剛聽了你轉(zhuǎn)述之題后所做?!?
梁靖茹瞪大了眼睛看向了陳小富,陳小富將桌上的這張紙遞給了她:
“去吧,將這首詩交給徐老?!?
梁靖茹正要去接,卻不料安小薇開了口:“等等!”
“即安,還是咱們同去?!?
“你既然有如此才華,反正也瞞不住了,該露臉的時候還是要露一下臉?!?
“若只是送去這張紙,那些學子們恐怕又會懷疑是我所寫。”
安小薇接過了這張紙,仔細的疊好放入了袖袋中。
“你登臺之后將這首詩再寫出來,再誦讀給他們聽,算是現(xiàn)場所做,他們當不會再有質(zhì)疑了。”
陳小富沉吟三息:“好,你與我同去。”
“……我去不太好吧?”
“不,我要讓臨安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未婚妻!”
安小薇高興極了。
二人起身,攜手而行。
梁靖茹看著他們的背影目瞪口呆:
“喂喂喂,我,我呢?”
她咬牙切齒,這對狗男女!
……
……
臨安書院廣場。
眼見著沙漏里的沙即將流完,也就是半個時辰的時間即將過去。
果然如徐老大儒所料,至今登臺完成了這首詩的學子未能超過百人。
這近百學子將他們所做的詩寫在紙上誦讀給了所有人聽,其中只有二十余人的詩得到了臺下觀眾的掌聲。
有的掌聲熱烈,比如臨安書院李三秋的那首詩。
有的掌聲如雷,比如齊國學子鈺扶和莫知秋的詩。
到了這個時候幾已無人登臺。
臺下的數(shù)萬觀眾和那些學子們又開始議論了起來。
有人在說誰的詩當為第一,這免不了又是一番激烈的爭論。
但更多的人在說著陳小富陳公子。
“他果然當了縮頭烏龜!”
“這不是騙我們銀子么?我就是沖著他來的,他卻不登臺……這是赤果果的欺騙!”
“兄臺,就當看一場齊國與咱們臨安學子的比試吧!至于陳小富,”
那人嗤笑一聲:“他若是真登臺,那簡直就是給咱們臨安才子丟臉!”
“他不來才是好事,至少說明他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
各種嘲諷的聲音再起。
這些聲音傳入了齊國十二學子們的耳朵里,鈺扶聞之很滿意。
他搖著扇子微微一笑:
“真金方不怕火煉?!?
“才學這個東西是無法偷竊的,偷竊來的終究會有露餡的時候?!?
“希望小薇能早些看清他那丑陋的嘴臉,早些……”
一個聲音在他耳邊忽的響起:
“小薇是你能叫的么?”
“本公子這臉若是丑陋,那閣下的這張臉可就是慘不忍睹了!”
鈺扶等人回頭,豁然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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