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這是本少爺對你們的考核……你們所有人,除了新兵令狐多情之外,全部不合格!”
這席話令所有的兵卒都羞愧垂頭。
這最后一句話又令所有的兵卒記住了新兵令狐多情——
很顯然這是少爺帶來的一個兵,這個兵竟然得少爺喜歡……他有多大的本事?
這群兵卒都是二十上下的熱血青年,都是夏侯常勝精挑細(xì)選出來的最優(yōu)秀的兵,他們自然對新兵令狐多情不服氣。
這正是陳小富想要的。
競爭使人進(jìn)步。
令狐多情想要成為這支兵的頭兒,他就必須在這些兵卒中豎立起他個人的威信。
令狐多情心里樂呵著,他完全沒有料到這又是陳小富給他挖的坑。
陳小富聲音再起:
“這是第一次,本少爺希望也是最后一次!”
“身為一名戰(zhàn)士,在任何時候都不要放下你們手里的刀!”
“身為一名特種部隊的戰(zhàn)士,在任何時候都要保持足夠的警惕!”
“所有人聽令!”
“各自回營背上你們訓(xùn)練的負(fù)重帶上你們的刀……給你們半盞茶的時間在此集合,慢一步者……淘汰!”
“解散!”
人群轟然散開,所有的兵卒都飛快的向各自的營房沖了去。
令狐多情呆呆的站在那里,茫然的問了一句:“我沒有怎么辦?”
陳小富略一沉吟:“你背上那塊磨盤!”
令狐多情瞠目結(jié)舌:“……”
陳小富沒再看他,他看向了夏侯常勝:“有些東西兵書里沒寫,你沒經(jīng)驗這不怪你?!?
“他們訓(xùn)練的負(fù)重是多少斤?”
“回少爺,按照少爺?shù)囊?guī)定是六十斤?!?
“哦……從明天開始,給他們加到一百斤?!?
兵書里所寫是針對正常受訓(xùn)的士兵,但這些兵經(jīng)過了冷道士的淬體他們力量大增就不太適合了。
想到了冷道士,陳小富內(nèi)心微微有些愧疚。
這剛升起一絲愧疚冷道士的那張臉就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即安,不錯!”
“貧道開了眼界,貧道相信這神武營只需要一戰(zhàn)就能名揚天下!”
“有了這神武營,夏侯再訓(xùn)練兩千略遜一籌的……等時機(jī)成熟時候你便揭竿而起造個反,先占江南道,再揮兵北上……”
“打??!”
陳小富很想再給這老道士一板磚,但手里沒磚。
“我說道爺,你老就在無極觀養(yǎng)老可好?莫要為這天下事去操心了!”
冷道士咧嘴一笑:“貧道就是想看個熱鬧?!?
陳小富沒再理他,心想你倒是能看個熱鬧,我特么又不是猴!
他看向了夏侯常勝:“呆會你帶路,按照拉練的路線行軍……有多少里地?”
“回少爺,有八十里地!”
“好……平日需要多少時間?”
“需要三個時辰?!?
陳小富心里略一計算,上輩子的訓(xùn)練是負(fù)重三十斤五公里二十分鐘合格,但長途拉練負(fù)重三十公斤二十四小時的平均時速在每小時四公里……這些家伙經(jīng)過淬體之后的體能更好……
“不行,給他們最多兩個時辰的時間,不允許掌燈,必須適應(yīng)夜間復(fù)雜的環(huán)境!”
“老黃你就在這里等著?!?
“兩個時辰之后沒有回到這里者……淘汰!”
“他,”
陳小富指了指背著磨盤像個烏龜一樣的令狐多情,“不允許用輕功,必須與其余士兵一樣跑回來!”
令狐多情咧嘴一笑,不用輕功他可以用內(nèi)力呀,這些兵卒能完成他自然不會有任何難度。
所有的兵卒此刻蜂擁而來。
他們背上了負(fù)重也背上了長刀。
他們整齊的站在了訓(xùn)練場上,陳小富沒有再多講一句話。
他大手一揮:“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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