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文斌面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帶著一眾手下迅速撤離。在這場賭局中,他不僅輸?shù)暨@么多原石,還被迫喊了孫永軍一聲大哥,這等屈辱,他又怎愿多做停留?
“帥哥,我們還會見面的?!?
宋蔓菁在我耳邊吐氣如蘭地說完,才扭動著蛇腰,風情萬種,婀娜多姿地走了。
孫永軍沖我眨了眨眼,眼神中帶著幾分狡黠與感激:“張揚,這一次多謝你的運氣,否則我輸定了?,F(xiàn)在你選一塊原石吧?!?
我眼中閃過一絲興奮,二話不說,快步上前,彎腰抱起那塊重達120斤的石頭。石頭沉甸甸的,壓得我手臂肌肉微微緊繃,但我卻絲毫不覺得吃力,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你不解石了嗎?”孫永軍趕忙拉住我,眼中滿是疑惑。
我裝作焦急的模樣,搪塞道:“我有急事,就不解了?!?
孫永軍沒好氣道:“你是怕解出天價翡翠,我心里難受對嗎?你把我孫永軍看成是什么人了?沒你這個賭石高手幫忙,今天的打賭我就輸?shù)袅?,這些石頭再值錢都屬于宋文斌。所以,你盡管解石吧。何況,我還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找你幫忙?!?
既然話說到這份上,我也就不好走人了。
我戴上厚實的手套,掌心微微沁汗,卻依然穩(wěn)穩(wěn)握住操作桿。隨著轟鳴聲驟然響起,刀片緩緩切入原石粗糙的表皮,石屑如雪花般飛濺,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焦糊味。
當最后一層石皮剝落,一抹濃艷的綠色如春日驚雷般躍入眼簾——冰種陽綠翡翠!
那綠色仿佛將整個春天的生機都凝聚其中,質地通透如冰,內部的棉絮狀紋理恰似云霧繚繞,在燈光下流轉著迷人的光暈。
翡翠體積之大超乎想象,沉甸甸地捧在手中,仿佛握住了流動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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