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任何耽擱,第一時間就告辭離去了。我甚至不知道劉家有沒有選定周明川。
周明川雖然厲害,但可能比不過陳默。
我興奮激動地回到了賭石場,開自己的小貨車,正準備回租房解石,看看里面到底是什么高質量的翡翠。哪知接到了葉冰清的電話,“我回來了,明天后天又休息,張揚你能過來嗎?”
尾音輕輕上揚,仿佛春日里悄然綻放的花苞,小心翼翼地吐露著不為人知的期許。
最近在我的調教下,她已經(jīng)有了不少變化,對于男人不是那么本能地排斥和討厭了。
曾經(jīng),她像一座被冰雪覆蓋的孤島,生人勿近,而如今,這座孤島上的冰層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消融。
昨天她在中海住了一夜,有兩天沒見到我了,可能是想我了,也可能是帶來了什么需要修復的寶物。
不管是哪種,都讓我心中如同揣了只活蹦亂跳的小兔子,滿心都是按捺不住的期待。
“我馬上就過去。。。。。?!蔽也患偎妓鞯卮饝聛?,聲音里帶著連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急切和歡喜。
掛斷電話后,我一腳踩下油門,小貨車如離弦之箭般疾馳在騰沖的街道上。
道路兩旁的路燈依次亮起,昏黃的燈光透過車窗灑在臉上,將我的影子拉得老長,在車廂內搖曳晃動。
十幾分鐘就來到了葉冰清的別墅,當然,我悄悄地收起了易容,恢復了張揚的身份。
停好車,我深吸一口氣,整理了一下略顯凌亂的衣角,抱起路上買的一束嬌艷欲滴的紅玫瑰,推門走進別墅。
玫瑰的香氣濃郁而熱烈,與別墅內淡淡的熏香交織在一起,彌漫在空氣中。
葉冰清穿著白色裹胸裙加黑絲還有白色高跟鞋,烏發(fā)如同綢緞一樣飄逸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