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萬?”
聞,趙老捻著胡須的手也微微停頓;孫永軍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仿佛在確認(rèn)自己的財富是否還安全;就連一向沉穩(wěn)的喬山水也忍不住掏出手帕擦拭額頭的細(xì)汗。
即便對這些身價不菲的大佬來說,豪擲八千萬賭一塊石頭,也需要莫大勇氣。
我卻挑眉看向陸超圣,疑惑地問:“你剛在十億賭局里豪取一百多億,怎么還會為這小小風(fēng)險犯難?”
趙菱華插道:“男人啊,贏了金山銀山,也見不得手里的寶貝打水漂。所以他一直不愿切。在我看來,不如現(xiàn)在就切開,是賺是虧,一眼便知,省得整天提心吊膽?!?
“不行!我賭石二十年,最忌諱毫無把握的冒險。那切垮的概率太高,不如賣掉。”
陸超圣毫不猶豫地否定。
孫永軍突然笑嘻嘻地湊過來,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雪茄味道,戲謔道:“張大師的眼睛不是能透視嗎?快幫陸老板透視一下!”
我沒好氣地瞪他一眼,“能透視個鬼!我不過是運(yùn)氣稍微比洪大師好罷了,他那副透視眼鏡,才是真正的作弊神器?!?
嘴上這么說,心里卻暗自慶幸今天沒戴透視眼鏡——不過沒關(guān)系,還有其他法子。
我裝作仔細(xì)端詳?shù)哪?,蹲下身,指尖緩緩地輕撫過毛料表面凸起的石棱,中指不可避免就碰觸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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