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視鏡中,林岳咬牙切齒,拳頭攥得指節(jié)發(fā)白,眼神中滿是不甘和怨毒,仿佛要將我們的背影灼穿。
“看來被對方記恨了,今后得小心一點(diǎn),也要保護(hù)好袁雪羽?!蔽野蛋稻?。
“張揚(yáng),這一次你去了足足三個月才回來,到底賺了多少呀?”坐在副駕駛室的袁雪羽含情脈脈地看著我,嫣紅的俏臉上寫滿期待,睫毛如蝶翼般輕輕顫動。
她的身體微微向我傾斜,脖頸間的細(xì)鏈晃出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墜著一枚小巧的玻璃種正陽綠翡翠吊墜,她曾經(jīng)和我說過,是葉冰清送她的。
“參與賭局賺了70多億,自己賭石也賺了幾十億吧,具體多少沒計(jì)算?!?
我滿臉輕描淡寫,渾不在意。
實(shí)則遠(yuǎn)不止此——僅是黑吃黑,我便得到價值過百億的原石與幾十億的翡翠。
但我怕說出來嚇壞她。
“哇塞,幾個月就賺了一百多億?這賺錢速度簡直太嚇人了。我好崇拜你,也好愛你?!痹┯鹧壑虚W爍著崇拜的光芒,笑靨如花,唇角梨渦淺淺,情深意濃。
“我也好愛你,天天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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