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床邊的藤椅上坐下,記憶如潮水般涌來。
想起他在珍寶閣手把手教我辨別青銅器銹跡時的專注,那眼神中閃爍著對古玩的熱愛與執(zhí)著;想起他笑著說“悶聲發(fā)大財才是硬道理”時眼里的狡黠,仿佛一個老頑童。
如今那個意氣風(fēng)發(fā)的老者,竟被病魔折磨成這般模樣,我的心像是被一只大手緊緊攥住,疼得無法呼吸。
顫抖著輕輕握住趙老布滿老年斑的手,那手粗糙而冰涼,沒有一絲生氣。
“姓名,趙永華,年歲:78,職業(yè),官場大佬退休。知識淵博,經(jīng)驗豐富,人脈廣泛,價值巨大,值得你擁有,可惜已經(jīng)損壞太多,皮膚,眼睛,心臟,腦血管,肺,肝,膽,腎,腸。。。。。。都有不同程度損壞,可分時間段慢慢修復(fù),每次修復(fù)時間8小時。”
“臥槽,竟然真的可以修復(fù)?這可是癌癥?。可踔了欣匣说钠鞴俣伎梢孕迯?fù)?”
狂喜如電流般傳遍我的全身,興奮激動得難以自控,又強(qiáng)壓下激動,輕手輕腳退出房間,生怕驚醒了趙老,也害怕這份喜悅?cè)缗菽闫扑椤?
“喂,你笑什么?”趙奕彤眼神里滿是憤怒,“我爺爺都快病死了,你竟然還在笑?有這樣的學(xué)生嗎?”
她攥緊拳頭,指甲在掌心留下月牙形的紅痕,淚水在眼眶里打轉(zhuǎn),那是憤怒與悲傷交織的淚水。
“噓。。。。。。”我豎起食指抵在唇邊,拉著她在客廳的真皮沙發(fā)上坐下,沙發(fā)柔軟卻無法緩解我此刻緊張又興奮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