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在屋里四處都翻找了一遍,即便是燒掉了也該有殘留的痕跡,可什么都沒有。
難道是他猜錯了?許婉若沒從許家卷錢跑路?亦或是。。。。。。
謝羨予面色微變,心里隱隱有了幾分猜疑,厲喝一聲:“來人!”
守在外面的小廝聞聲立即跑了進(jìn)來:“大公子有什么吩咐?”
“讓慶安親自去一趟林州,把許家的人找來,就說許婉若去世了,來給她祭拜?!?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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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婉若竟真就這么死了?!比蛉烁杏X大快人心。
原本還擔(dān)心她活著當(dāng)了謝羨予的妾,往后給謝羨予吹吹枕頭風(fēng),三房在謝家怕是連透明的都要當(dāng)不成了。
而且三夫人也擔(dān)心她慫恿謝羨予追查上次馬匪之事,萬一查到她們頭上來,那才是死的難看。
謝秀云冷笑:“那小賤人也是活該遭報應(yīng),許書謹(jǐn)都死了,她還有什么臉面活著?”
“謝羨予對那小賤人倒是上心,把靈堂擺在松鶴園也就罷了,聽說還要把許家人請來給她燒香祭拜?!?
三夫人想想都覺得心有余悸,就她這狐媚勁兒,真要活著做了謝羨予的妾,那她可真是要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謝秀云不滿的道:“許家那幫腌臜商賈也配進(jìn)謝家的門?回頭他們?nèi)f一來攀咱們怎么辦?”
“呸!什么東西,我多看一眼都嫌臟,我看還是出去避一避,省得還要跟這幫人糾纏?!?
三夫人滿臉鄙夷,但眼里卻是藏不住的得意,當(dāng)年她和妹妹同樣待字閨中,可妹妹樣樣比她出色,父母都更偏寵她。
偏偏那個沒腦子的就看上個商賈,下嫁做了商人婦,哪里像她?深謀遠(yuǎn)慮,攀上了謝家這樣的門楣,如今和她的身份可是云泥之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