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訕訕的道:“這才幾天,青州遠的很,趕到少說也得半個月吧。”
這些名冊能這么快送來,還是因為走的官驛,隔一個驛站就換人換馬,晝夜不息的趕路才將這些名冊在七天內(nèi)送到京城來。
而探子去了青州查證也需要些時間,查到了消息,飛鴿傳書也得要幾日才能到,估摸著也得一個月才能有結(jié)果。
謝羨予陰著臉沒再多問,快速的翻看冊子。
因為青州臨近的幾個州府前陣子鬧水患,所以涌入了不少流民,也隨之安家落戶,所以這名冊格外的厚,人員也雜亂無章。
入籍的人會有身份介紹,按規(guī)矩應(yīng)該要畫像的,但青州地處偏遠,沒那么講究,草草勾勒幾筆,然后寫一下特征。
慶安在旁邊看著都覺得頭大,忍不住道:“公子,我看表姑娘應(yīng)該也沒膽子去青州,公子之前就懷疑她和林晗,她哪兒還敢往哪兒跑?!?
謝羨予冷笑:“別人不敢,她不一定?!?
誰知道她是不是壯著膽子跟他玩燈下黑?
謝羨予查了整整三日,卻沒在這些新入籍的人里翻出她的身影來,哪怕疑似的也沒有。
他甚至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他多慮了,其實她沒那么大膽子。
蘇匆匆走進來:“我已經(jīng)讓人查完了其他州府的新入籍的名冊,也沒找到啊,按著你給的畫像找的。”
謝羨予眉心突突的跳,手臂撐在桌上按著眉心:“不可能找不到,定是做了什么手腳,再查一遍,但凡有丁點疑似的,都篩出來,再查?!?
蘇都忍不住勸:“你何必呢?不過一個女人,走了就走了,你把她翻出來又能如何?”
謝羨予抬眸,森寒的目光刺的蘇渾身一個哆嗦。
蘇立馬訕笑:“當我沒說。”
謝羨予按在書案上的手指泛白,把她翻出來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