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若面色一僵,看著他銳利的眸子,才驚覺自己以為的互不相干從始至終都是笑話,從她回燕京城的那一刻起,她就不可能擺脫他。
“婉婉,胡鬧也要有個度,我沒那么多耐心,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你心里應(yīng)該清楚?!?
她僵立在那里,遲遲沒有回話。
他看著她發(fā)白的臉色,稍稍放緩了語氣:“老夫人近來身子不大好,往后你每日做好藥膳,我親自來取?!?
他將一枚玉佩放到她手里:“這是診金。”
她依然沒有說話,他倒是也不逼她,只冷眼掃一眼后院的方向:“那個男人盡快處置了?!?
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她垂眸看著被放在自己掌心的那枚玉佩,質(zhì)地通透,觸手溫潤,在日光下都散發(fā)著盈盈之光,一看便是極難得的好玉,不知價值幾何。
翻過玉佩,看到背面刻著一個“羨”字。
素月推著李璟昭的輪椅進(jìn)來,婉若慌忙收起手里的玉佩。
“白姑娘,你沒事吧?我看你臉色不大好?!崩瞽Z昭問她。
婉若扯出笑來:“沒什么事?!?
她接過了他的輪椅,將他推進(jìn)了房里。
“那就好,我方才瞧著那人臉色不善,我還擔(dān)心你會不會受欺負(fù)?!?
“怎會呢?這是天子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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