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予,快坐,本王特意給你備下了上好的琥珀酒,今日你務(wù)必要品鑒一番?!?
謝羨予隨著宣王落座,回頭看婉若,便見陳清函已經(jīng)拉著她到右側(cè)的矮幾前落座了。
陳清函笑著問婉若:“我險(xiǎn)些沒認(rèn)出來你,從前倒是沒見你這樣打扮過?!?
婉若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鋪?zhàn)永锷饷?,哪有這空閑,王妃見笑了,王妃的傷可好些了?”
“你送來的藥膏很管用,我原以為定是要留疤的,沒曾想這短短兩個月,都淡的看不到了?!?
陳清函伸手給她看,纖細(xì)修長的一只手,干凈細(xì)膩,的確是看不出半點(diǎn)疤痕了。
“還好沒留疤,不然可惜了這樣好看的手?!蓖袢舨唤馈?
陳清函愣了愣,又笑著搖頭:“哪有什么可惜的?!?
殿內(nèi)十分熱鬧,宣王在那邊高談闊論,謝羨予眸底隱隱不耐,但還是給了面子沉靜的聽著,余光不時的掃一下婉若,她倒是比在家里還高興。
而女眷這邊自然都圍著宣王妃和婉若,時不時的有人來敬酒搭話,拉東扯西。
似乎被隔離在外的江雪君眼底陰毒,掃了一眼身旁的一個貴女。
忽然,一個不合時宜的聲音響起:“我表姐從青州來,她那日在定安侯府見了你一面便覺得眼熟,想起在青州見過你,當(dāng)時你和林縣令要成婚的消息可是傳遍了整個石崖縣的,怎么突然,又回京中了?”
這話一出,方才還喧鬧的滿堂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
“謝少夫人還嫁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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