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看一眼江雪君,眼里多了幾分贊賞。
“走吧,去瞧個熱鬧?!?
皇后走出了寢殿,去了正殿。
江雪君和陳清函也緊跟了上去。
經(jīng)過這半日,陳清函就是再蠢也明白過來了,今日并非是皇后對許婉若發(fā)難,而是對謝羨予發(fā)難。
可奪嫡之爭,本是男人之間的事,憑什么讓無辜的女子承受這樣的后果?
皇后剛在正殿的鳳椅上落座,謝羨予便大步走了進(jìn)來。
他面色平靜,眸底卻已經(jīng)翻涌著戾氣:“我夫人呢?”
“你好大的膽子!見了本宮不行禮,謝家百年清譽,就教出這么個沒規(guī)矩的兒子來?”
謝羨予盯著皇后,眼神逐漸陰鷙:“皇后若是不把她交出來,明日此時,死的就會是宣王。”
皇后面色驟變,被他森寒的眸子刺的一陣心慌,又惱怒的一拍桌子:“你放肆!”
謝羨予立在殿內(nèi),凌厲的氣勢迸射而出,不不語,便已經(jīng)壓迫人心。
江雪君面色發(fā)白,袖中的手都緊了緊。
皇后咬了咬牙:“許氏驕縱,摔了陛下御賜之物,本宮不過是留著她親自調(diào)教罷了?!?
“調(diào)教”二字刺在他心口,他眸色又陰冷了幾分:“她人呢?”
皇后看出他的在意,反而從容了些許,笑了起來:“小謝大人倒是一往情深,這大半夜的入宮,只為了接她回家,不過她犯了大錯,本宮豈能輕易原諒?”
“你要條件?”
謝羨予已經(jīng)不耐煩和她兜圈子。
皇后沒想到他這么爽快,卻也心中竊喜。
“你這次隨蔡將軍前往北邊平叛,聽說已經(jīng)剿滅了叛軍,立下了大功,可本宮卻聽聞,你以私通叛軍的罪名先斬后奏將蔡將軍下了大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