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嘉被戳破了心思,也不想裝了:“那個(gè)商戶女怎堪配謝家正夫人,無非是狐媚勾引的上的位,便是做個(gè)妾都是抬舉她。。。。。?!?
“你閉嘴!”侯夫人怒道,“她以前再如何如今也是謝氏的宗婦,你怎能如此口出狂?如今謝家和侯府聯(lián)姻在即,你也該敬重她!”
“淮川不想娶謝家女,既然要聯(lián)姻,為什么不能是我?”
侯夫人臉都僵了。
祝嘉央求道:“義母,便是平妻我也愿意的,我只想嫁他,若是能嫁他,我從此安分相夫教子,再不忤逆!”
“你,你荒唐!那滿京皆知謝羨予和他夫人恩愛,連個(gè)妾都沒有,你還指望他娶平妻?!”
“那許婉若無非是靠著勾引男人的狐媚手段上位的,如今她有了身孕,便是想留也留不住人,謝大人本就對(duì)我另眼相待,若是我能。。。。。?!?
“你住口!”侯夫人氣的渾身發(fā)抖,“你是瘋了,便是她狐媚,你難不成還要學(xué)她不成?你要記得你是侯府的千金!”
侯夫人陰著臉拂袖走人:“你好生反省,想好了再和我說!”
祝嘉沉著臉,心里念著,是啊,她始終是侯府的千金,義母嘴硬心軟,若是真的事發(fā),她終究還是會(huì)幫她的。
既如此,為何不賭一次?
難不成真要眼睜睜的等著嫁那些入不了眼的草包廢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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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若回到松鶴園,便歪到了軟榻上,她現(xiàn)在總是容易累,比從前嬌氣了不少。
“你和陳清函說什么了?”謝羨予問她。
她正心事重重的翻看手里的閑書,敷衍了一句:“沒說什么?!?
當(dāng)然是不能告訴謝羨予的,還是等過幾日,素月帶著商隊(duì)要離京的時(shí)候,便讓他們悄悄把陳清函帶上。
他走到軟榻邊坐下,看一眼她拿的書的封皮上寫的書名“生生世世唯慕卿”。
他眉頭擰起,這什么亂七八糟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