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那感覺到渾身有股力量吞噬著他一樣,寒得讓他發(fā)冷,他下意識也后退,卻被沈連初在身后抵住他。
“時夏,就算他的衣服和鞋子是臟的,也不能說明他去割斷你的繩子?“沈連初說道,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眼眸不由一轉(zhuǎn),冷笑的說道:“你不會是自己動了手腳,然后來陷害我們?“
“為了博人眼球,你真是下了血本了!認(rèn)為我挑動冷承深去割你繩子?還是想把我們都拉下水?“沈連初低聲笑道。
她話剛落,時夏卻笑了。
仿佛看著愚蠢的東西一樣,盯著她看。
“我只是說你想害我,我只說他的鞋子和衣服是臟的,但我沒說是你挑動,讓他去割繩子?!皶r夏低聲說道。
一句話,震驚了眾人。
想到時夏剛先打了沈北然,把大家情緒挑動起來,隨后質(zhì)問沈連初,讓她自證清白,最后把話題引到冷承深身上。
卻從沒提過是誰干的。
沈連初這話,有點不打自招的意思。
“你!你話這么明顯了,難道不就是懷疑是我挑動的嗎?“沈連初慌了。
她眼神閃爍著,不知時夏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此刻,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的身上,她想狡辯都不知該怎么狡辯。
隨后她眼眶紅通,像受到天大委屈一樣,紅著眼睛盯著時夏,低聲抽泣著說:“你為什么要咬著我不放?你要是想讓大家誤會是我做的,我認(rèn)就是了?!?
靠,難道真是她?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