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扎你,是因為你手賤確實是該扎!但不意味著我就想救你,你是生是死跟我沒什么關系,你也別在我面前晃,你之前算計過我什么。”
“要不要我當著鏡頭全部抖出來?你要是想自己再體面一點,就立刻跟我保持著距離。”時夏冷聲說道。
幾句話,讓冷承深身體僵在原地。
他有些受傷的看著她,不敢相信她這么絕情。
此刻,他也后悔了,之前太過自負,以為能掌控她,以為已經給她洗腦成功了,卻不知道她根本就沒上當。
“你今天可能心情不好,我改天再來?!崩涑猩钫f著,轉身拔腿就跑。
時夏冷視著他,視線最后定格在看好戲的沈連初身上,看到她眼底的得意,她嘴角的笑意更深。
她意味深長的朝沈連初涼在一旁的衣服看去,半晌才收回視線。
“你看什么看?”沈連初低聲呢喃著。
她轉身往回走,一邊去摸了下自己的衣服,卻發(fā)現有些異味撲鼻而來,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連忙把衣內褲拿下來,發(fā)現上面有東西。
“誰,是誰?”沈連初嚇得不輕。
看到攝影師沒跟上,她連忙把內衣褲收起,朝房間內走去,不敢相信的說:“是誰碰了我的內衣褲?”
難怪早上她感覺衣服被人動過,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難道是時夏找人搞的?但她那組,就只有顧于白了,顧于白會聽她的,拿自己的內衣褲弄臟嗎?
“怎么回事?”沈連初腦海有些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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