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北然的血壓飆升,沖上前擋在沈連初面前,一臉怒意的盯著時夏,冷聲說道:“你還嫌自己鬧得不夠大嗎?”
“你怎么變得像潑婦一樣,見人就打?下午把我們a組的人都打完了,還把冷承深的手戳傷了。”
“我們說你一句壞話沒有?你倒好,趁著我們不在,這么多人針對初初一個?你還有沒良心?”沈北然氣瘋了。
看到沈連初被欺負,他心疼不已。
之前對她冷淡的情緒,全部都消散了。
“我打你們,你們不敢吭聲,不是心虛嗎?自己干了壞事,還不讓別人說,沈北然,你真以為自己很了不起?”
“這次你和沈連初不斷頻繁找我麻煩,不是想要故意引開我,讓我落單后,好從我身上拿到玉佩嗎?”時夏冷聲說道。
一句話,說得沈北然錯愕。
他不敢相信時夏居然知道事。
明明就他們兩知道,來的時候也計劃好了,就是要故意惹怒時夏,逼得她獨自外出,他們趁機下手。
“你,你胡說什么?”沈北然嚇得不輕。
時夏站在他面前,嘴角勾起抹淡笑,低聲說;“看來是我猜錯了,既然你不要,那么。。。。。?!?
她說著,掏出塊玉佩握著,反手就朝外甩去。
“時夏,你瘋了是不是,快給我,給我?!鄙虮比患绷恕?
他立刻沖上前,卻被顧于白閃身過來抓住他,不讓他靠近時夏。
而玉佩在時夏手上搖晃著,她指尖揉搓著說:“那你說是與不是?你要說不是,那么玉佩我就毀了?!?
沈北然站在那,他眼底閃過絲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