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zhàn)景凜邁著大步,始終保持著距離,跟在時夏身后,仿佛要向世人宣布,他就是時夏的靠山一樣。
“你還真是夠?qū)櫚??!崩渲讼卤亲?,壓低聲音調(diào)侃著說道。
見過寵的,卻沒見過這么寵的。
看著像戰(zhàn)景凜不曾替時夏干過什么事,但他卻什么都做了。
甚至不曾給過她任何壓力,卻想要事事護(hù)著,又給予她空間,讓她獨自成長,不曾約束過好分毫。
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像戰(zhàn)景凜這樣。
“不然呢?換成秦佳麗是你母親,她事事想要你家破人亡,在你難得娶上老婆,卻又想弄得你斷子絕孫,你該如何?”戰(zhàn)景凜啞聲問道。
一句話,把冷之墨問得沉默了。
他嘴唇動了動,最終卻什么都沒說。
能說什么?換成他,秦佳麗早就死一百次了。
戰(zhàn)景凜就是太顧及親情,才讓她囂張至今,換成任何一個豪門,現(xiàn)在的秦佳麗早就死一百次了。
“秦佳麗身上的蠱,就已經(jīng)夠她喝一壺了。”冷之墨低聲說道。
蠱這東西,寄存在身體內(nèi)后,哪怕想要把它處理掉,都會要你半條命,更何況另一只蠱已死。
“那亦是她自找的?!睉?zhàn)景凜眼底,不曾有半點溫度。
冷之墨聽后,卻沉默了。
醫(yī)院內(nèi)眾人驚中,保鏢將秦佳麗推上車,他們則坐在她左右,將她夾在中央。
起初秦佳麗并不慌,此刻卻有些害怕了。
“干嘛?你們要干嘛?想帶我去哪里?放開我,我要下去?!鼻丶邀愖齑絼恿藙樱鄣组W過絲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