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對他來說,就是活著的動力,他渴望著能活著與她相處久一點,哪怕再久一點也行。
“小的時候被人下了毒,之前你說過,也許就是秦佳麗的手筆,她嫁給我父親,就是為了對戰(zhàn)家下手,沒料到我父親看出她的目的,從而防著她,甚至不惜用命將一切暴光于眾。“戰(zhàn)景凜簡潔的說道。
時夏的手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她沒有接著戰(zhàn)景凜的話往下說,而是陷進自己的思緒中。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時門外突然響起敲門聲。
“扣扣扣“的響聲,在午夜很剌耳。
“誰?“戰(zhàn)景凜立刻轉(zhuǎn)身,盯著被鎖上的門問道。
門外的下人站在那里,看著鎖并沒有開過,才說道:“兩位貴客,我們大小姐讓我過來問問,你們有什么需要吩咐嗎?“
“沒有?!皯?zhàn)景凜說道。
下人見狀,正要走,戰(zhàn)景凜繼續(xù)說道:“但你們半夜把我們鎖在房中,這就是你們秦家的待客之道嗎?還是說你們秦家想要把我們軟禁?“
下人聞并沒半點波瀾,只是淡淡說道:“貴客您誤會了。“
“大小姐說這里晚上不安全,擔心你們外出被襲,特意替你們上了鎖,如果你們想要外出的話,我這就替你們打開鎖,但如果發(fā)生意外,不能怪我們?!毕氯苏f道。
“那就有勞你開開門?!皯?zhàn)景凜沒拒絕。
果真,他話剛說完,外面?zhèn)鱽砹碎_鎖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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