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片人被抱枕砸中,他沒有反抗,只是緊緊的把孕婦抱在懷里。
而孕婦被他抱住,時夏的施法被中斷,她這才緩了口氣。
她靠在制片人懷里,抬頭與時夏對視著,眼底的笑意不減,再也沒有剛才害怕與驚恐的樣子了。
“?!睉?zhàn)景凜眼底閃過絲暴怒。
他從未如此生氣過,哪怕遇到多大的事,他亦能心平氣和的解決掉。
但剛看到這制片人推時夏,導致她當場吐血,此事他絕不可能就這樣算了。
而他冷掃了制片人一眼,這一眼讓制片人眼皮不由一跳,有些慌亂了起來,再對上戰(zhàn)景凜冰冷的視線,這才想起來,這人是戰(zhàn)家的那位。
戰(zhàn)家能只手遮天,掌控著全球的經(jīng)濟命脈,更別說他這種身份的人。
他站在戰(zhàn)景凜的面前,就像只螞蟻一樣,他隨意動一下手指,就能把他弄死。
“沒事?!皶r夏按住戰(zhàn)景凜的手,朝他搖了搖頭。
不是她軟弱,也不是她脾氣很好,而是她在審神。
時夏抹掉嘴角的鮮血,目光變得冰冷,與制片人對視著,聲音清冷的問道:“你確定不做了嗎?如果你不想處理,那我便走了?!?
制片人心懸在半空,懷里的女人伸手扯了下他的手臂?!?
“老公,我怕?!迸嗽谒麘牙锟咳?。
制片人看著她虛弱的模樣,狠心咬了咬牙根說道:“不試了?!?
白暖暖見狀,她氣得不行,感覺自己被人利用了,甚至覺得這個制片人把時夏耍得團團轉(zhuǎn),此刻她雙眼通紅,恨不得上前把他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