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才懷疑到他的身上,他辦事太過利索了,好像一切都能安排好一樣?!?
“甚至他老婆之前被我所救,原本就已經(jīng)平安,后來又被纏上,太不合理了,所以我把他和霍大師歸為一類?!?
“無意中發(fā)現(xiàn)他和霍大師私下有往來,更加確定了我的想法。”時夏冷聲說道。
沈連初的眼神,帶著殺意。
“你什么時候計劃好的?為什么我不知道?”
“你不是和制片人是一伙的嗎?你今晚不是趕過去救他嗎?你不是接到他的求救才過去的嗎?”沈連初劈頭蓋臉便質(zhì)問著。
時夏卻笑得更玩味了。
“就因為他求救,加上你輕而易舉的附了他老婆的身,所以我才真正確定,并且懷疑到他的身上,他老婆身上有我給的符,除了他沒人能拿得掉,但他拿掉了?!?
“那符是我在試符,看是他,還是他老婆有問題?!?
“而你選擇殺了他,是他罪有應(yīng)得!霍大師最近能躲得過很多事情,背后恐怕也有他在推波助瀾,一邊故意與我交好,另一邊則把消息透給霍大師。“時夏說道。
她從不會輕易相信任何人,更何況這半路殺出的制片人。
“你心機太深沉了?!吧蜻B初感覺到眼前的很恐怖。
她下意識后退半步,卻被時夏眼底的笑意給剌痛了雙眸。
“所以,你附身后,并且殺了制片人,才導(dǎo)致你的能量被壓制,我在制片人的身上灑了符水,你親手殺了他?!睍r夏解釋著。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