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連初慌了。
之前時夏那氣勢,并沒有嚇到她,現(xiàn)在沈明的態(tài)度,卻讓她有些害怕了。
“所以你從一開始就站在時夏那邊的?你故意針對她,是做給我們看的?”沈連初感覺腦子不夠用了。
她從沒懷疑過這件事。
“不,從戰(zhàn)家出事,從秦佳麗嫁進(jìn)戰(zhàn)家,從戰(zhàn)景凜中毒出事,從沈青紅給我下藥導(dǎo)致奉子成婚,我就已經(jīng)不可能與你們是一路人?!鄙蛎鞒谅曊f道。
沈青紅眼眶紅通,她死死的盯著沈明,恨不得把他吃了。
“所以當(dāng)年提議,把時夏送走,丟棄她在野外,讓她凍死,是因?yàn)槟阆胍o(hù)著她,那個撿到她送到道觀里的人,是不是也都是你安排的?”
“你把她送走的時候,就開始布局了?沈明,你告訴我,是不是?”沈青紅的嗓子都吼啞了。
被欺騙的感覺很不好受。
愛與不愛是一回事,被騙又是另一回事。
沈明沒再作聲,他只是默默的蹲了下來。
剛才被匕首劃破掌心的大掌,被他攤開,他用自己的手掌按在地上,隨后指尖沾著自己的鮮血,就地畫著什么東西。
“不!快阻止他。”沈青紅急了。
看著那個熟悉的符號,沈青紅隱約猜到了什么。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