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不作聲,只是低眸看著男人那寬厚的大掌,看著他那修長的指尖,她指尖動了動,無聲的回握著他的。
“沒事?!睍r夏說道。
難怪那天晚上,她總感覺哪不對勁。
“沈連初確實是死了?!睉?zhàn)景凜說道。
尸體就擺在警察局的停尸間地下室內,那具身體早就千瘡百孔,就算活著,剩下的也只會被病痛纏身,沒什么好結果。
“不是她死不死的問題?!睍r夏打起精神。
她感覺腦袋疼得厲害。
抬頭看著車窗外,此刻陽光正好,灑落向大地的每一處,仿佛人世間還充滿著希望。
可她感覺到的并不是美好,反而是一種前所未有的壓迫感。
“現(xiàn)在問題是,昨夜你父母和我?guī)煾?,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卻急匆匆的離開,一句話都沒有留,沈連初也就這樣死了?!?
“一切發(fā)生得太突然,就好像在粉碎了一場巨大的陰謀,然后草草收尾。”
“沈連初盯著我們這么多年,不可能就這樣死掉,而且她身后替她畫情符的人,至今也沒找到,只是替她加持著情符的那個老頭被弄死而已。”
時夏越說,自己都沉默了。
“時小姐,會不會是你想多了?事情也許沒這么復雜,畢竟沈連初一個女人,能翻起什么風浪?“黃警官開著車,一邊說道。
他覺得時夏說得有道理,但不代表他也慌。
“但她翻起的風浪卻不小,殺人謀財害命,哪樣不是她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