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下意識護著她的胸口,卻沒料到自己的手貼在她胸前,這行為看著更像是占便宜,戰(zhàn)景凜急得有些口干舌燥的。
他連忙縮回手,像要扔掉什么燙手的山芋一樣。
“哈哈。“時夏看著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模樣,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堂堂戰(zhàn)氏集團的掌權(quán)人,不知所措慌亂的模樣,確實與平時判若兩人,時夏樂得幾乎合不攏嘴,她拍了下他的手,說道:“我沒那么小氣?!?
“再說你剛才也是為了護我,情急之下也能理解?!皶r夏說道。
她并不像別的女人一樣扭扭曲曲,反而很大氣。
戰(zhàn)景凜看到她不僅不生氣,反而調(diào)侃,他才暗松了口氣。
“放心,她聽不到我們說話,我剛畫道符把聲音給屏蔽掉了,她也嗅不到我們身上的氣息?!皶r夏說道。
她從床上跳了起來,爬出去時,看著床邊上的那半只鞋子。
“這半只鞋是從她的腳上砍下來的,菜刀掉下來砍掉的東西,她并不覺得疼痛,而且她鞋上穿的是紙鞋,難道她不是人?“戰(zhàn)景凜倒吸了口涼氣。
夜里討論著這些事情,確實有些令人毛骨悚然的。
“看樣子是個死人,但卻靠著不為人知的東西存活下來,這種存活并不是說她活著,而是她可能自己都不知自己死了。“
“所以她每天一復(fù)一日的在做事情,重復(fù)著她生前的事情,比如說剁骨喂東西,比如說做糕點,但唯一不同的是,她不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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