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宴楠似乎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甚至是聽不到她的聲音,他只是低聲呢喃著說道:“阿時,我終于找到你了?!?
時夏握著時宴楠的手緩緩落下,她的指尖扣住他的手腕,輕輕號了一下他的脈。
此刻,她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如何?”戰(zhàn)景凜問道。
哪怕不問,他似乎也猜到是怎么回事了。
“經(jīng)脈全斷了,而且眼睛應(yīng)該是瞎了,耳朵也聾了,看不見,聽不到了?!?
“他。。。。。。應(yīng)該在底下,一直睜著眼睛在尋找著手上拿著的這縷發(fā)絲,導(dǎo)致池底下的陽氣和氣運太強,把他的七竅傷到了?!?
時夏說著,眼淚不主自的流了下來。
她和時宴楠才見過兩次面,甚至沒來得及和他好好說過話。
她嘴唇動了動,看到歸宴楠的手背上全都是傷,但他卻依舊死死抓著那縷頭發(fā),像拿著自己最愛的什么東西一樣,不愿放手。
時夏伸手握住他的手,正視著他的雙眸。
“他說為了今晚,他等了二十年了。”戰(zhàn)景凜說道。
此刻,戰(zhàn)景凜亦有些內(nèi)疚。
他應(yīng)該想辦法阻止的,卻深知哪怕阻止也沒用,如果換成是自己,或許他也會做出與時宴楠一樣的選擇。
跳下去,找到心愛的人留下唯一的東西,這東西就是他一生的念想,也是一直支撐著他活到現(xiàn)在的動力。
時夏沒作聲。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