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棠打斷雙兒,“既然你這么想干活,我成全你,尚書府的恭桶,都是你的了。”
“大小姐,奴婢的傷還沒好,不能干重活。”
雙兒敢忤逆葉初棠,是覺得她好說話,還體恤下人。
中午的那頓飯就是證明。
葉初棠蹲在雙兒面前,挑起她的下巴。
“我什么時候給了你錯覺,讓你覺得我是一個圣母?”
說完,她靠近雙兒的耳朵,壓低聲音說道:“你為什么能在出賣我之后,沒有被賣去窯子,原因需要我告訴孔茹嗎?”
雙兒再一次感受到了被掐住脖子不能呼吸的窒息感。
她的臉色變得慘白,連忙改口,“奴婢會將府內(nèi)的恭桶都刷干凈。”
葉初棠站起身,“走吧,刷完恭桶后,記得將自己洗干凈再回寧初院?!?
她之所以沒有當著孔茹的面捅破雙兒是墻頭草,是因為她能逼雙兒當內(nèi)應(yīng),再一次出賣孔茹。
雙兒以頭搶地,“奴婢遵命。”
說完,她就起身離開了。
孔茹已經(jīng)知道大兒子身敗名裂是葉初棠搞的鬼,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
但她和小兒子的命都捏在葉初棠手里,只能忍氣吞聲。
“初兒,你來琉璃院,是有什么事嗎?”
“將紅袖和春蘭的賣身契給我,我保你活到蘇靈兒的婚禮之后?!?
紅袖被關(guān)在柴房,春蘭懸梁自盡。
孔茹一點也不想死,顫聲問道:“之后呢?”
葉初棠沒有回答,“賣身契?!?
“等著?!?
孔茹將紅袖和春蘭的賣身契找了出來,遞給葉初棠。
葉初棠拿到后,準備離開。
這時,葉老夫人在桂嬤嬤的攙扶下,來了琉璃院,將葉初棠堵在了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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