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宴舟見葉初棠的臉色的確緩和了不少,讓下屬將“夜煞”的人帶過來。
等待期間,他簡單說了下查到的線索。
“昨日圍攻葉姑娘的有兩撥人,一撥是‘夜煞’,一撥是死士?!?
“夜煞”受制于組織,不敢開口,死士忠誠,不會開口。
但對葉初棠而,只要是人,她就能讓其開口。
于是,她有了更好的主意。
“王爺,多帶幾個人過來圍觀?!?
她說這話的時候,“夜煞”的人剛好被帶過來,聽到了。
看到提審他的是葉初棠,雙眸里恨意滔天。
葉初棠察覺后,看著渾身是血的男子,笑著道:“別著急,一會有你哭著求饒的時候。”
“呸!做夢!”
大理寺的刑法都挺過來了,他會怕一個小姑娘?
葉初棠沒有和男子爭辯,等官差帶了其他人來圍觀后,她進了刑房。
“麻煩官差將他的四肢綁在這個刑具桌上,刑具不用清理。”
官差看了眼祁宴舟。
祁宴舟的右手背在身后,滿臉肅然,“葉姑娘說什么,你們就做什么?!?
“卑職遵命?!?
“夜煞”的人很快就被綁到了刑具桌上。
桌子不夠長,他的小腿被綁在桌腿上。
葉初棠拿出一柄鋒利的手術刀,森冷的寒芒反射進男人的雙眸。
他不屑地輕嗤,“當老子是嚇大的?”
“你是不是嚇大的我不清楚,但你一定是嚇死的?!?
葉初棠說完,對官差說道:“將他的頭墊起來,親眼看著才有意思?!?
官差在男子的脖頸上套了根繩子,繩子的另一頭綁在了墻上懸掛刑具的釘子上。
準備就緒,葉初棠直接下刀。
隨著寒光一閃,男子染血的衣裳就被劃開,露出傷痕累累的上半身。
祁宴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