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他說道:“初兒,你替你娘和你哥哥報仇無可厚非,但嫁妝的事你應該提早說,而不是當眾讓德公公難堪,以后等你進了宮,肯定會吃苦頭!”
聽著他語重心長的話,葉初棠嘲弄地勾起唇角。
“我會不會吃苦頭,現(xiàn)在說不準,但葉安靈一定不好過,爹在朝堂上也不會好過?!?
想貪嫁妝,就得承擔后果!
葉靖川覺得自己就是在和牛彈琴。
他氣憤地起身,“三日之內(nèi),你若不能讓辰王來提親,就等著筋脈盡斷而亡!”
葉初棠壓根就沒中毒,自然不會將葉靖川的話放在心上。
她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沖左耳房喊道:“單兒,我想沐浴?!?
左耳房的門被推開,金枝走了出來。
“小小姐,奴婢伺候您吧,正好和您說說話?!?
單兒連忙說道:“金嬤嬤,我先幫大小姐準備水,您一會幫大小姐絞頭發(fā)?!?
她知道葉初棠拿金枝當親人,便將金枝當成半個主子看待。
金枝剛要拒絕,單兒就沖進廚房去提熱水。
很快,沐浴的水就準備好了。
葉初棠脫了衣裳,踏進灑了花瓣的浴桶。
金枝站在屏風的后面,關切地問道:“小小姐,您是不是中毒了?”
“沒有,是皇帝和葉靖川以為我中了毒。”
金枝松了口氣,又問:“那您和辰王的婚事。。。。。?!?
“緩兵之計,我和辰王不會成婚?!?
這個回答在金枝的意料之外。
雖然她覺得辰王是很好的成婚對象,但沒有多說什么。
而是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小小姐,您真的只是吃壞肚子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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