脈象很亂,低緩無力,但不是死脈。
她收回手,對葉靖川說道:“解藥對癥?!?
葉靖川猶如癩蛤蟆般的臉浮現(xiàn)欣喜,顯得猙獰無比。
“給我解藥。”
他的嘴被馬蜂蟄了,腫如香腸,說的話含糊不清。
葉初棠晃了晃手里的藥瓶,估算解藥的數(shù)量。
應該有三四十顆。
足夠救那些癥狀較重的人了。
當然,葉靖川也是其一。
葉初棠伸出一根食指,“五百兩一顆,先要先得?!?
葉靖川:“。。。。。?!?
全身上下加起來也才一千三百多兩。
就算全拿出來買解藥,也不夠買三顆!
葉初棠在葉靖川猶豫的時候,回到祁宴舟身邊。
她將他的肩膀扶起,喂了一粒解藥。
祁老夫人緊張地問道:“棠兒,舟兒是不是吃下解藥就沒事了?”
她其實是想問火毒的事。
但周圍都是人,她不方便問出口,便朝葉初棠眨了兩下眼睛。
葉初棠看懂祁老夫人的暗示,點了點頭。
“嗯,阿舟休養(yǎng)一兩天就沒事了?!?
葉初棠剛說完,祁宴舟就緩緩地睜開了雙眸。
入目便是心上人。
他立刻坐直,雙手搭在葉初棠的肩上,上下打量她。
“阿棠,你沒事吧?身上為何會有血?”
他之前就想問,卻中毒暈倒了。
葉初棠將祁宴舟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