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走遠(yuǎn),許姨娘問葉初棠。
“夫人,您是不是有什么打算?”
葉初棠點頭,“今日之事,三弟吃了啞巴虧,說不清講不明,只能認(rèn)下,但我們也可以以其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許姨娘見葉初棠有了主意,放下心來。
“奴婢謝過夫人!”
她就這么一個兒子,可不能毀在葉思音這種女人手里。
“一家人,不用客氣,都休息吧。”
祁鶴安不放心地問道:“二嫂,你打算怎么算計葉思音?”
“她算計你對她不軌,我就算計她對趙青書不軌。”
“能成功嗎?”
祁宴舟肯定地說道:“將最后一個字去掉,去休息?!?
聽到這話,祁鶴安的心情立馬陰轉(zhuǎn)晴。
“是,二哥?!?
祁宴舟挨著葉初棠坐下,拍了拍自己的肩膀。
“靠過來,休息。”
葉初棠將腦袋靠在祁宴舟的肩上,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沒一會,均勻的呼吸聲落在祁宴舟的耳里。
他在葉初棠的額頭落下一吻,看向溪邊的水潭。
祁鶴安騎魚而出,應(yīng)該是“鬼盜”干的。
但他卻沒打算問出來。
葉初棠睡了一個時辰才醒。
醒來沒多久,吳成剛就大喊道:“準(zhǔn)備出發(fā)!”
祁宴舟和祁鶴安的濕衣裳晾曬在石頭上,許姨娘去收了回來。
收拾妥當(dāng),繼續(xù)上路。
這會的太陽很曬,但大家都已經(jīng)習(xí)慣了。
如吳成剛所說,一直走到戌時半,才停下來。
結(jié)果依舊沒能完成日行五十里的任務(wù)。
所以,沒能走到驛站,宿在了一個村子里。
村子不大,約莫二十戶。